cas的话一直回荡在顾安脑子里。两周后,她开始和母校交涉。顾安意志坚决,学校不同意她就打算退学。因为之前她十分刻苦,基本修完了专业课,几次交锋后,学校终于松口允许她提前本科毕业,在交换校的时间算研学,可以选修任意课程。
这是一次重大胜利,让顾安第一次体会到了主动选择、积极争取带来的快乐,当然还有伴随而来的“痛苦”。
因为一口气选了三个不同专业的课旁听,她快要累瘫了。无法参与讨论,拖小组后腿。好不容易写出来的东西交上去,十分钟就被批的面目全非的躺在邮箱里。
顾安看着老师的评语,觉得句句鞭辟入里,又无从下笔。
但这种煎熬的底色依旧是兴奋。这些诘问逐渐打开了自己的思路,让她去探索、追问更多。
看了看表,已经半夜两点了,她极度疲劳,但是明早就要做报告。
她将灯的亮度调小,拉开床底的盒子,脱光衣服开始往身上招呼。
乳房被绳子的勒的变形。特制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乳尖。阴户上,修长纤细的指尖掐拧着脆弱的阴蒂。
“呜…哥哥……”
一阵一阵的剧烈疼痛给她带来的却是神经的刺激和压力的释放,很快她迎来高潮,然后迅速起身穿上衣服继续学习。
几个月前,她意外发现疼痛和顾平迭加像毒品一样上瘾,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有时候甚至会玩出血。
但无所谓了,就算见不得人又怎么样?这是她的事,没妨碍任何人。
靠着“毒品”续命,她几乎每天都在熬夜,一学期看了别人一年的论文,切实体会了什么叫“发愤忘食”,终于从期中的b-追到期末的a+。
她百感交集。
哥哥没有骗她,她真的做到了。
“ann,暑假实习找的怎么样了?”
cas坐在图书馆的休息区问顾安。
“打算去s组织实习。”
“厉害啊!那个我也投了,可是连回信都没。”
顾安一笑,“为了找实习我少说也投了一百多封简历好吧。这个工作是我当志愿者的领导写了推荐信,s组织才决定用我的。”
“ann,你真棒。”
顾安回想起志愿者期间帮扶的孩子,发现自己的敏感是特别好的性格特质,不仅让她理解音乐中细微的变化,也能共情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的人。通过帮助他们,她也获得了治愈。
不可避免的,她又想起顾平。以前她一直觉得哥哥也是个细腻的人,但比她更善于消化情绪。现在她想,有没有可能他作为哥哥,靠着一种责任心,也在照顾她的过程中获得过类似的治愈和安慰呢?也许他们就是这样依偎着生长,谁也离不开谁。
暑假的实习和预想的一样精彩,虽然忙碌,但她遇到了很多充满激情的人,也有一些十分猥琐的同事,但这些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困扰她。她有太多要去吸收、感受、学习,没空在垃圾身上浪费精力。
实习结束后,离开学还有半个月,cas约她去雪山徒步。
顾安身体素质已经算不错,但冰原上的寒冷与萧瑟依旧让她吃不消。
第一天过后,她倒霉的来月经了。暴风雪中,她努力往前走,cas一开始还等她,看她太慢就先走到了前面。
肚子疼的钻心,但又无法停下脚步。冰冷而锋利的风像刀一样割在皮肤上,看看周围,除了队尾善后的一位大叔,空无一人。
曾经熟悉的心酸袭来,她感到孤单、委屈。为什么他们要离开自己?为什么总是独留自己一个人?但她要继续走下去,一步一步的。最艰苦的时刻,只有本能驱动自己往前移动。脑海中浮现的是顾平,她感到温暖和力量。
慢慢的,肚子没那么疼了,暴风雪停了,再后来,她一步一步的爬上雪山。抬起头,晴空万里,金色的阳光照耀在雪山之巅。
眼泪不知不觉的爬了满脸,原来只要一直坚持走下去,真的可以看到美丽的风景,也许这之后又是暴风雪,但风景终究会再次出现。
这时,有人牵起了她的手,是cas。
“ann,我一直想和你说,我喜欢你。”
顾安轻轻把手抽出来。
她看着金光万丈的雪山,从来没有这样笃定过。
一直以来陪在自己身边的是哥哥。
对她来说,就是非顾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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