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楚青集有跟她一样继承了奶奶的天赋,但不同的是林白青用这个天赋来行医,治病救人了,楚青集却拿它做了装神弄鬼,做玄学大师,掐指算命了。
……
今天早晨因为摇到了一帮梆梆硬的后台,丈夫又回来了,林白青格外开心。
下午因为楚春亭的一席话,搅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想了各种可能,比如沈庆仪是不是被楚青集给诱骗到国去了,再或者把她囚禁了之类的。
但现在看,现实并没有她想的那么荒诞。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楚青集见过沈庆仪,也知道她的下落,但交往并不深。
不过这是不是他为了她去给他女儿治病而故意撒谎,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家,天已经很晚了,林白青先去洗澡了,因为知道顾培今天要回来,她刻意把屋子整个儿收拾了一遍,收拾到了自认干净的程度。
但等她洗完澡出来,就发现他把床单被褥全换了。
桌子,镜子,她的化妆品全都擦了一遍,地他也重新扫了一遍,窗明几亮!
于是,林白青又成了卧室里唯一的脏东西。
要不要去趟国,得她自己来决定。
去,她有可能会有危险,但要不去,又该怎么确定沈庆仪的消息?
听到丈夫在推门,林白青抓起枕边的梳子朝着灯泡开关的方向砸过去,顾培刚一开门,灯啪的一声,屋子黑了。
顾培在原地站了片刻,说:“好像停电了。”
他没有去开灯,磕磕绊绊冲到床边,伸手摸到妻子的那一刻才松了口气:“没吓到你吧,你不会害怕吧。”
林白青:“……”
她只是开个玩笑,而且她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柔弱。
林白青都考虑,是不是该让顾培见识一下,她是怎么一手干翻三个男人的。
“灯是我关的,要不要我再给你表演一个开灯?”林白青说着,摸到枕边有一盒套子,砸到了开关上,卧室骤然亮起,她说:“看吧,灯开了。”
再一摸,是她的传呼机,这是个宝贝,可不敢砸。
她拿在手里摸了摸,又放回了原处。
顾培盯着妻子看了片刻,从她饱满光洁的额头,看到她软嫩的唇,目光逐渐下滑,呼吸逐渐炽热,关了灯,他躺回了床上。
林白青顺势环上他的胸膛:“你好像变瘦了。”
顾培轻轻于她耳侧嗅着,好半天,忽而粗声问:“你喷香水了?”
那已经是他几个月前买的香水了,林白青今天刻意喷的。
在喷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款香水的成份里有玫瑰,苹果,黄桃,酒精,麝香,都是她喜欢的味道,她问:“是不是很好闻?”
顾培反问:“你不觉得它的味道特别像你的体香?”
他想买一款香水送她,挑了很久,是专门挑着她的体香来买的。
林白青嗅了嗅自己:“有吗?”又说:“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顾培往后退了点,哑声说:“看来你还不困,是不是想听我讲一讲桥本制业?”
这一听就是套路,他以为她心不在焉,还在想工作上的事,这是忿忿不平,故意刺她呢。
林白青小声在丈夫耳边说:“培,我爱你!”又说:“这段时间我好想你的。”
黑暗中,顾培呼吸滞了片刻,突然猛吸一口气,然后他就疯狂了。
是真的疯狂了。
他掰过她的脸,蛮横的撬开她的口腔,疯狂的噬虐,他的舌尖扫过林白青的口腔,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竟让她生生觉得疼。
他的肺活量又好,过了几十秒,林白青都要窒息了,他还没停的意思。
终于,林白青扭开头大喘一气,但旋即顾培就追了过来。
双手箍上她的头,都没有换息,又吻了上来。
林白青能听到顾培的心跳,在疯狂的咚咚作响,她喘不过气来,试图推开他。
但用上好大的力气,他居然纹丝不动的。
而且他的胳膊越勒越紧,紧到林白青被他挤的,整个胸腔都觉得痛。
要不是活这辈子,林白青都不敢想象,她能被一个男人给亲晕过去。
在快窒息的那一刻,她连捶带打,把男给推开了。
……
亮光一闪,是顾培打开了灯,他额头上全是汗,眼神空洞而茫然,立在床边。
林白青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忙坐了起来:“你没事吧?”
明明是他差点把她弄晕了,可他自己却显得很害怕。
男人站在床边,浑身的肌肉紧绷,唇角抽搐,忽而说:“我好像又闯祸了。”
林白青一听就觉得不对了,她一直以为两辈子,她都是他的第一个。
这意思是他不止有她,还有过别的女人呗?
把男人拉到床边坐下,她温声问:“你什么时候还闯过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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