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青看了一下烟盒的包装,她不太认识,细支,香精味特别重。
这几年国内市场规范不严格,有些黑心烟厂给烟草里添点化学品,再包装一下,称其为女士香烟,卷成细支,再香香的,广告也是打的好,叫抽烟养身体。
而化学香精配上尼古丁,那简直就是黑白无常的勾魂索。
这不,乔麦穗竟然提前好几年,肺癌了。
劝人不听,林白青也就不劝了,自己起身打开了窗户,楚楚也在妈妈打开窗户后终于猛吸了一口气,小家伙一本正经,大喘气儿。
而她这一喘,乔麦穗注意到孩子了,倒说了句中肯话:“跟顾培可真像。”
但再看顾卫国,她又说:“你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吗,你就不会早点去医院验个血,她说是啥就是啥,一流氓混混的种,我洗了一年的尿布……咳……咳!”
楚楚也在眼巴巴的听着。
就听乔麦穗又说:“瞧瞧人家白青,虽说生了个闺女,可那确实是顾家的种,你说说你,一年多养了个小杂种,你……你……我早说让你离引娣远一点。”
她这话说的很难听,但林白青倒也没生气,毕竟乔麦穗就那么个泼妇。
但她也不想沾染,招惹,所以松了手,她说:“卫国,你妈这病挺麻烦,带到医院看看去吧。”
“我能有啥病,我好着呢。”抽了支烟,缓过来了一点,乔麦穗坐了起来,再点上一支烟,对顾卫国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那男的死了就死了,但他有父母吧,有兄弟吧,你得找到他的父母,好好宣扬宣扬他和乔引娣干的好事,再去趟引娣的原单位,海事局,把那个贱货,骚x干的事也好好宣扬一下,让她的老领导,老同事们都知道一下,我看她还有脸活在世上。”
相比于乔麦穗的激愤,顾卫国毕竟当过兵,胸怀要宽敞一点。
他说:“妈,她也带个孩子呢,不容易,算了吧。”
结果乔麦穗一下就激动的不行了,差点跳起来:“那就是个贱货,骚x,让你养帮个在港城混道的瘸子养杂种,你帮她养了不说,你还向着她说话,我……我……”
林白青愣了一下,插了一句:“那个人是不是叫老樊?”
顾卫国和乔麦穗同时回头:“这事儿你都知道啦?”
东海不小,港城更大,但是,熟悉的人们似乎总会环绕成一个圈子。
林白青从重生以来就有个疑惑,乔引娣怎么会知道在某个地方有金表,内幕消息是谁透给她的。
而后来,那个叫老樊的一来灵丹堂就拿功夫试她,当时林白青也很纳闷。
因为知道她会功夫的人没几个,老樊,又是谁透露给他的?
而要说乔引娣跟老樊有一腿,就好解释了。
当时,抢完金表后,那个团伙所有的人都进去了,唯独老樊在外面,而只有他知道表在垃圾场,是从他,乔引娣知道的这个信息,于是才会诱着顾卫国去找表的。
上辈子顾卫国最终没有找到表,在跟她结婚后就走正道了,表,应该是被老樊拿走了。
而乔引娣呢,跟个老混混露水情缘一下倒没咐,但姐儿爱俏,她喜欢的始终是年轻,帅气的顾卫国,所以她多少年死缠烂打,又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也要拴住顾卫国。
而这一切,说白了,就是一帮没有社会道德和底线的人渣相互之间的你坑我,我坑你。
顾卫国好好一个退伍兵,如果能守住裤裆,洁身自好,脚踏实地,两辈子他都会不一样的。
可他偏不,他管不住自己,他就活该两辈子都被人欺骗。
林白青懒得管顾卫国这些烂事,所以只淡淡说:“风闻过一点,我也就随口一问。”
又起身说:“三嫂这病我治不了,药也开不了,你们上医院吧。”
“嘿,人人不是都说你是神医嘛,我可是顾家人,灵丹堂可是我们顾家的,林白青,你就帮我开点药又能咋地?”乔麦穗声音立时变的尖锐。
林白青与一个将死之人没啥好斗的,但如果她态度好点,林白青也会温情一点,可乔麦穗这个态度,她也就直说了:“拍片子去吧,要我猜得没错,肺癌。”
乔麦穗立刻声粗:“不可能!”又说:“我抽烟抽的都是保养烟,咋可能得肺癌。”
但旋即,她整个人僵住了。
因为她发现烟一直是乔引娣在买,而乔引娣生的孩子,前段时间回家时,因为林白青说生的不像顾卫国,顾卫国留了个心眼,上医院查了一下,就发现血型不对。
被顾卫国抽了一顿,乔引娣才说实话,说孩子是一个道上混的人的。
而就在顾卫国想找那人讨个理时,那人的团伙被炸在海上了。
所以,他们母子觉得乔引娣一寡妇,三十好几了,胖,还丑,好拿捏。
结果她不闷不哼的,干的全是害人的事?
枉了乔麦穗年轻时代曾经提着鞭子抽过市长,抽过教授,还曾抽过如今能盖高楼的柳连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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