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在首都军医院当过院长的人,听起来还挺有点身份和地位的,那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培看妻子:“曾家祥,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林白青一直呆在广省,还没机会去过首都。
首都中医院她当然知道,在国内算是一座比较出名的中医医院了。
但她于首都中医院都不熟悉,院里的领导她就更不认识了。
不过曾家祥几个字,林白青倒是特别耳熟,总感觉自己应该在哪儿听过。
不过她回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遂摇头说:“没听过。”
paul问顾培:“要不要我再联络桥本,问一问具体的情况?”
“不用了,我让港澳情报科查吧。”顾培说。
paul知道顾培目前是名海军的科研专家,据说在国内,像他这样的专家属于师级待遇,也就是说,甭看他年纪轻轻,但已经是一个师长级别了。
但就好比亚裔在国的军营里,永远只能做冲锋陷阵的下士,是升不到高级别的一样,他一直认为顾培在花国的军队里是没有权力的,军队对他的设防应该也比较严格。
听说他竟然能调得动情报科,有点惊讶的,遂问:“pio,你竟然可以得到花国军队情报科的配合,这么说,你在花国军队里还算干的不错吧?”
顾培正准备给情报科打电话,放下电话,又停了手,才柔声纠正他哥:“不是我调得动花国军队,而是,这件事涉及了中医,只属于花国人的知识产权,军队是因为知识产权而配合我们的工作,而非我调动了军队。”
paul反问:“有什么不一样吗?”
顾培说:“当然不一样,如果你将来在某些公场合要谈论这件事,也一定要表达清楚概念,是军队为了知识产权而配合我们,不是我调动了军队。”
paul看林白青,来了句:“pio在回到花国后,似乎比原来更加严谨了。”
或者说,更没有人味儿了。
但顾培的谨慎是对的,因为海军部队协助他们,是为了整个中医届。
而非顾培本人,或者灵丹堂。
这个必须说清楚,不然的话,虽是兄弟,但他们是两个国家的公民,万一paul在国外谈论起这件事,把顾培说成公器私用,会对海军部队的声誉造成影响的。
在这方面,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林白青都格外佩服顾培。
他是个滴水不漏的人。
……
这不,顾培打电话联络情报科,paul就要正式感受中医的神奇之处了。
其实他在国外时,也曾接受过针灸治疗。
而他对中医针灸的感受是,入针时会疼,虽然有作用,但并不大。
当然了,既然pete和polk都在不停的夸赞林白青,那她定然就有些手段。
所以paul对于林白青的针灸手艺也非常期待。
而当她一入针,他立刻就发现她和ri系中医的不同了。
paul也终于知道为什么pete和polk两人会在去了趟大陆后,异口同声说花国中医的神奇了。
明晃晃的一根马衔铁针在被插入他的大脑后,突然之间,paul长期以来滞钝的,憋胀的大脑就仿佛开了闸口一般。
那些困扰他的憋胀和滞钝感随着铁针,洪水一般的就开始往外倾泄了。
那种倾泄他竟然是感觉得到的。
憋胀,滞钝式的疼痛,总会让人陷入烦躁和不安,焦虑中。
而当那种不适感往外倾泄时,他的体感是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舒适。
paul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oh,god,please!”
话说,他一直是一个很绅士的人,总是会优秀照顾小孩子的感受,他不由自主的大呼小叫了一番,又怕自己吓到楚楚,于是又敢忙要安抚她。
但并没有,楚楚毕竟见惯了世面,看到二伯失控,大呼小叫的,小女孩儿反而咧开了嘴巴,哈哈大笑了起来。
paul以为林白青不懂英文,要跟弟弟说几句私话,遂又用英文对顾培说:“pio,我要真诚的向你道个歉,因为去了趟ri本之后,我才发现你曾经讲的一切都是对的,还有,也许……”
他在做针灸,不敢动,撇了撇嘴,又说:“也许dad真的是u故意杀害的。”
林白青其实听得懂,不过关于顾克之死,是顾培的家事,她就不插话了,也装做听不懂。
而顾培在听到paul这样说时,颇有些意外的合上了笔记本。
话说,他一直认为他爸是卓言君伙同桥本一起故意害死的,但pete和polk,以及paul几个一直以来并不相信,认为父亲是自然死亡。
当然,那时候的他们既不了解中医,也不知道玄铁金针到底有多珍贵。
于中医一行,又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这趟林白青来踢馆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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