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御在门上的锁中输入指纹,门自动打开,他扭过头,两眼一亮,“难道用了?”
反应迟钝的小东西,傅浪生洞悉了他舒展的神情,心里叹气,进了屋问:“我先洗还是你先洗?”
“一起洗。”莫御脱口而出,发现没有这个选项,撇着唇角冷声道:“你先洗。”
“借我一条内裤。”傅浪生向他伸手。
莫御先是一愣,兴致勃勃地拉开衣柜,拿出一条黑色内裤给他,脸上也泛着亮光,“新的。”
旧的好像也没关系,傅浪生耸拉着眼皮子凝视了他许久,这才接过内裤,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出哗哗水声,莫御下意识地又凑过去贴在门上了。随后想到,他这是在变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只是听着听着,没几分钟,他就口干舌燥了起来,一股欲火也直冲胯部,甚至生出闯进浴室里的冲动。再不敢听下去了,强忍着欲望,僵硬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刚在浴室冲了几分钟澡的傅浪生,没比莫御好多少,身上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走了七八层,两条腿都软绵绵了。他想着是药效发作了,瞥了瞥下面毫无波动的那根,就明白莫家那些人的用意了。细长的两眼眯了眯,果断关了花洒,穿上那条黑色内裤,拿出旁边柜子里叠放整齐的浴袍,裹着就出去了。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莫御整个人都在和突然而来的情欲抗衡,听到声音,立刻看了过去。
傅浪生那头乌黑的长发淌着水珠,清瘦的身影歪歪斜斜,快走到床边时,扶住了墙,顺着坐在了地板上。
“怎么了?”莫御吓了一跳,向他大步走过去,打算扶他起来。只是当他走近,鼻子闻到傅浪生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刺激的两眼更是炽热了起来,那个部位也越来越硬。
傅浪生挥了挥手,拒绝他的搀扶,就穿着那件黑色浴袍,悠闲地坐在地板上,背部靠着墙。瞥了眼莫御的下面,唇角勾了勾,“药效发作了。”
果然,他们都被下药了,莫御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觉得傅浪生的声音比往常更有吸引力,低沉性感,敲在他心上,引着心中的水潭波澜起伏,“什么时候下的药?”
“你的鸡汤,我的茶。”傅浪生的眼中有些说不出的懒散,“两种药,作用不同。”
莫御盯着他,那头泛着水光的乌黑长发也进入他的视线,勾的他心猿意马,“你什么反应?”
“浑身发软。”傅浪生确定了有两份药,且作用不同,却没想到一份是促使的情欲的,一份是让人浑身发软的。并且,前者还让莫御吃了。
欲望当前,莫御还是回到浴室拿了毛巾,微微抖着手给傅浪生擦头发。他快忍到极限了,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没别的了?”
“没有。”傅浪生享受的眯了眼,他坐着时,是一条腿伸展,一条腿曲起来的,这种坐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浴袍中的黑色内裤。
莫御一直控制着不去看,生怕他兽性大发。闻言,终于瞥了眼傅浪生的下面,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房里安静不少,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略带沙哑的话,“可是我。”
“然后呢?”傅浪生原本还想借着药物顺水推舟,可他吃的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就没这兴致了。没有不开心,看着被情欲围困的总裁,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房里还开着冷气,明亮的灯光照下,莫御说:“我想睡你。”
“嗯。”傅浪生点头,“你想怎么睡我?”
“让你硬。”莫御在他面前蹲下来,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去撩他的浴袍。
傅浪生没忍住唇边的笑意,“你要把我弄,坐上来自己动?”
难不成还能趁机上了傅浪生吗?莫御自认没这个胆子,想要睡觉,只能这么做,冷着一张脸,红着耳根子点了点头。
傅浪生现在浑身发软,是真的没兴致折腾了,听到莫御的回答,只是眯了细眼,一手扯住了他。
那只手没几分力气,莫御却随着他的动作,顺势进了他的怀里。
微博见:桃花树下的小道长。
过了半个小时,莫御差不多缓过来了,头脑清醒了不少,眼也睁开了。
“怎么没睡?”傅浪生诧异,他以为莫御这么累,都直接睡过去了。
莫御晃晃悠悠从傅浪生的怀里爬起来,看到他下面和傅浪生浴袍上的狼藉,皱着眉毛,“脏,要洗澡。”
全靠洁癖支撑到现在,傅浪生的眼角和嘴角一起抽搐起来。
“能走吗?”西装裤和内裤上都是污渍,莫御非常嫌弃,一边问,一边就把西装裤脱掉了。手指拉上内裤的边缘,想着摸都摸了,冷着脸也给脱掉了。
傅浪生多少恢复了点力气,只是不足以抱着莫御回到床上,这才搂着他在地板上坐了半个小时。听到他这么问,扫了眼莫御已经脱干净的下半身,装作完全不能走的样子道:“看来我的药效比你持久多了,麻烦你抱我上床吧。”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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