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说道:“酒店那里,我住的是套房,还有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可是……”
“等你情况好多了,想走可以随时走。”
殷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下去,只会显得不识相,郑斯澜最后不得不以道谢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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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停在酒店负二层的车库,三人搭上专用的电梯直达位于十二层的总统套房。不得不说,这套房,单是会客厅,就比郑斯澜继父家的客厅还要宽敞两倍。
见郑斯澜初来乍到而有些晕头转向,殷盛亲自领着他进入夫人房,说道:“这个房间里也有浴室,你可以先去洗一洗,替换衣服在里面放好了。”
郑斯澜道了谢,放下自己的东西后,便直接进了浴室。
殷盛重新回到会客厅,坐在沙发上,看向从门口那里走来的保镖,温声问:“药送来了?”
“是。”曹烈特意将药从置物柜那里取来放在殷盛面前的桌上,问道:“酒店管家刚才问,待会的午餐,你还直接去餐厅吃吗?”
“让他们送进来吧,反正这里也有餐桌。”
曹烈转身,想到什么,顿下脚步,“殷总,我想,我自己还是去楼上的餐厅吃吧。”
作为成年人,殷盛一下子意会过来自己的保镖是什么意思,不免有一丝莫名的尴尬。他佯作泰然自若地应道:“行。”别说他没做什么事,问心无愧,就算真要做点什么事,以他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等曹烈走后,殷盛估摸着时间,才拿起药瓶,踏进次卧。在车上时突然产生的生理反应,让他很想再次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对这个男孩子有超出限度的想法
刚掩上房门,他恰好遇到郑斯澜从浴室出来。
“殷先生,您?”正用手指梳着还未干透头发的郑斯澜停下动作,讶然出声。
殷盛端详着他刚沐浴过而润泽泛红的脸蛋好一会儿,话最后脱口而出:“我替你上药吧。”
“啊?”
尽管类似的一幕曾经发生过,但郑斯澜的脸还是腾地一下,更红了。这次的部位可比之前的更加见不得人,他忙摇头道:“不……不用……”
殷盛神色微凝,“你还对我这么见外吗?”
“……没……没有的!”
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之下,郑斯澜愣了一下,接着,似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话,不再迟疑,俯身趴在床上,将刚穿上没多久的丝绸深蓝长睡裤褪到腿丨根,勇敢地露出伤处。他那浑圆起伏处原本应是雪白无暇的肌肤上,一片发红,纵横交错着肿起来的一棱一棱痕迹。
殷盛原本带着几分旖旎的想法,此时都换成隐隐的心疼。他不由问道:“为什么非要讨这顿打?”
“能拍好那场戏呀,我看导演他很满意。”郑斯澜想到剧组里的流言,若不是他一直勤勤恳恳地表演,恐怕得甚嚣尘上。他抬起头来,笑道:“而且,对我来说也不亏。反正,又不是缺胳膊断腿,毁容什么的,我能接受。”
殷盛坐在床沿,不置可否。业内那些敬业的例子,他当然听说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那么几秒竟宁愿眼前这个男孩像那些只顾着卖弄色相的艺人那样浑水摸鱼。他沉默着,晃了晃瓶子,将药雾均匀地喷了上去。
感觉身后陡然一派清凉,郑斯澜被激得霎时有些清醒。对着洁白的床单,细想此刻的情形,他越发觉得不对劲。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和殷盛可以亲近到这种程度?对方可是他朋友的舅舅,是给他发钱的老板!
药上好后,他当即动作迅速地拉上裤子,在羞窘之中感叹道:“殷先生,您对我真好!我第一次遇到对我这么好的长辈,除了我爷爷和我妈之外。”他说的是真心话,他这一生,真的很少体会到被额外关爱的感觉。
殷盛扯出勉强的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此刻,他的胸口仿佛被一大团棉花堵住,透不过气来。果然,这个男孩子对他顶多只有孺慕之情,恐怕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情愫吧?毕竟,对方说话时,总是毕恭毕敬的“您您您”。想起外甥之前说过人家是个直男,他心里更是有一丝憋闷。
郑斯澜又问:“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问题直击灵魂,殷盛脑海中倏然闪过好几个答案。然而,他用力合好喷雾剂的盖子,才迟迟答道:“因为,你是david的救命恩人。”
“哦。”
这年头难道流行“甥恩舅报”吗?何况,这个理由殷盛真的用了好多次,郑斯澜默默嘀咕着,对于对方的回复,他竟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之感。
作者有话说:
攻不是没长嘴,而是实在时机不到。
攻是同性恋,迫于社会现实,他隐藏,压抑。
他对待受,其实一开始更多的是一个年长者对小辈的欣赏和喜欢,后来嘛……
觊觎
起先,单匀裁以为殷盛是一时兴起,冲着郑斯澜才来的剧组,万万没想到,郑斯澜受伤离开片场后的那一整个下午和第二日的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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