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东西了,让巧玉给你做些点心。”
沈月娇连连点头,向他保证:“子非哥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多吃冰镇西瓜了。”
韩子非也知道她的保证是没用的,只能自己看紧一点,自己不在的时候让丫鬟看紧她。
沈月娇忽问:“对了,子非哥哥,高婉柔的事情我听说了,是你做的吗?”
提亲
被沈月娇这样一问,韩子非不由得紧张起来,害怕自己阴暗的一面被她发现,发现他原来是一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人。
韩子非反问:“娇娇为何这样问?”
沈月娇回道:“因为我不相信恶人有恶报啊,这又不像爹爹和哥哥的手笔,所以我猜是你做的。”
韩子非脸色一僵,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半晌,沈月娇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明眸与他对视,“子非哥哥,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说罢,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近在他脸上“吧唧”地亲一口然后迅速离开。
韩子非瞬间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姑娘亲了,以前沈月娇也亲过他的脸,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事。低头看怀中的人儿,小脸红扑扑的,是害羞了。
“娇娇。”
韩子非呢喃一声,双手收紧,将她搂得更紧了,将脸埋在她颈窝处。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间,酥酥痒痒的,沈月娇的脸更红了。
“娇娇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对一个姑娘过于残忍了?”韩子非轻声问,语气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沈月娇理所当然地回道:“没有啊,她让我伤了额头,若是没有玉雪膏就留疤了,现在让她也伤在同样的地方,很公平。”
若是上辈子,她或许会觉得这样做残忍吧。可是重活一世,她早就没有什么圣母心了,睚眦必报,别人怎么对自己的,加倍还回去。
所以,韩子非所做的,她不但不会觉得残忍,还会觉得理所当然。
沈月娇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子非哥哥,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不会放过高婉柔的。”
韩子非抿唇一笑,“傻丫头,这些事我来做就好,不要脏了你的手。”
他的双手早就脏了,还沾了鲜血,而她不一样,她就像圣洁的白莲。
沈月娇微微一怔。她的手已经脏了,她算计过沈月蓉,就在三年前刺绣那件事,还有现在张成泽的事情上。
不知道子非哥哥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还会不会继续喜欢她,会不会觉得她心机深沉。
她或许真的很虚伪吧,人前人后都不一样,在他还有父母兄长面前单纯无害,在别人面前不是防备就是算计。
在他面前,她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肆无忌惮地撒娇,想依赖他,会矫情,或许是仗着他喜欢自己。
韩子非抬手,抚上她左额上的粉色印子,问:“娇娇,还疼不疼?”
沈月娇撇了撇嘴,“不疼,就是留了个印子,是不是很丑?”
“不丑,哪里丑了?这形状就像一朵梅花,况且过些时日它就会恢复本来肤色的。”
发糖
沈月娇正在看话本消磨时光,听到门口有动静,稍稍抬头,就看到脸色凝重的母亲。
沈月娇放下手中的话本迎了上去,挽住母亲的手臂,“娘,您怎么来啦?看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
赵氏拉着女儿坐下,挥手屏退屋子里的丫鬟,柳眉紧皱,一脸严肃地问:“娇娇,你老实跟娘说,你是怎么认识定远侯府的世子的?”
沈月娇愕然,旋即回道:“就在高首辅夫人的寿宴上有过一面之缘,娘,您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赵氏盯着女儿看了半晌,见女儿也是一脸茫然,原本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来。
“娇娇,今天定远侯府请了忠伯侯府的陈夫人上门说亲,说的是你与定远侯府世子。”
沈月娇先是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赵氏眉头又紧紧蹙起,语气凝重:“娇娇,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国公府向来是中立的,不站队的,定远侯府的世子好是好,可娘是不同意你们走到一起的,子非与你才是最般配的,你听娘的准没错。”
沈月娇极力憋住笑意,憋得脸色涨红,“娘,这,这事与女儿无关的,是他们搞错了,提错亲了。”
赵氏不明所以,“提错亲?什么意思?”
沈月娇笑道:“娘,您别担心,他们提的不是女儿,而是妹妹沈月蓉。”
赵氏听得云里雾里,“娇娇,你都把娘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沈月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告知赵氏,赵氏听后恼怒不已,这沈月蓉竟敢冒用女儿的身份跟外男交往,若是出了什么事,女儿的名声也会叫她毁了。
赵氏板起脸责备:“娇娇,你是不是傻了?她用你的身份跟男子交往,若是有事岂不是毁了自己的名声?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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