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韩子非又盛了一碗,继续喂她,看着她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儿似的,忍俊不禁。
吃饱后,沈月娇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小肚子,折腾了一天,困意来袭。
沈月娇强忍着睡意,一脸歉意:“子非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差点坏了你的事了。”
张次辅与他的对话犹在耳边,张次辅贪赃枉法,而他手握证据,张次辅是想拿回证据才让人绑架了自己的。
韩子非抱着小人儿,看着她垂着脑袋瓜,柔声道:“娇娇,证据什么的不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日后若是遇上这种事,有机会就要走,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啦。”沈月娇点头如捣蒜。
夜里,沈月娇就病倒了,发起了高烧,估计是因为白天里在地板上着凉了。
沈月娇头昏脑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难受极了,嘴里唤着:“珠玉,珠玉,给我倒杯水。”
值夜的丫鬟听见了,马上过来查看,发现自家小姐脸色通红,伸手往她额头上一探,烫手得很,是发烧了。
那小丫鬟慌忙去叫珠玉和巧玉,又让人通知沈国公夫妇。
珠玉和巧玉听后,慌忙赶到主屋,看到沈月娇烧得迷迷糊糊的,马上让人去请府医过来。
沈国公和赵氏早就休息了,听到下人来报女儿突然病倒了,吓得连忙穿戴好赶到落雪苑,看着女儿病的迷迷糊糊的也是揪心。
赵氏见府医陈大夫诊治完,快步上前问道:“陈大夫,这孩子怎么样了?”
陈大夫回道:“小姐是着凉了所以才发烧,只要退烧了就没事了。”
闻言,夫妻二人才松了一口气,又吩咐了丫鬟再拿一床被子来。
“夫君,这里有我守着就好,你明天还要上朝,先回去睡吧。”赵氏温柔体贴地劝道。
沈国公摇了摇头,“无碍,明天让人去宫里告个假就好。”
女儿他也有份的,从小捧在手心,这忽然就病了,他这做父亲的也心疼。
这时,韩子非也赶过来了。他听到暗卫的汇报,知道沈月娇病了,担心不已,匆忙赶了过来。
要亲亲
家里有个病恹恹的小人儿,韩子非下朝没有去刑部,而是直接回国公府。
到了落雪苑,丫鬟们看到他今儿那么早就回来了,先是惊讶,而后纷纷行礼。
深秋时节,天气寒冷,沈月娇又是个怕冷的,屋子里已经烧着地龙了,室内暖烘烘的。
沈月娇穿着单衣趴在穿上看书,但是也看不进去,好好的受了惊着了凉,昨夜说病就病了,退烧了也是蔫蔫的。
听到开门声,沈月娇循声望去,就看到身穿官服的韩子非,眼睛不由自主地眨巴几下,确定自己没看错后诧异地唤了声“子非哥哥?”
见她没精打采的,韩子非大步流星地向她走过来,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体温正常,他才放心。
“娇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韩子非问。
“没有啊,倒是你,昨晚都没睡,是不是很累?”沈月娇一脸愧疚,早知道她就不逞强留下来了,她好像一直都那么笨,多活一辈子也没见聪明多少,经常让他操心。
韩子非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我不累,昨晚我也睡了,在那软榻上睡的,是丫鬟见我一晚上都在这里误解了罢。”
闻言,沈月娇的内疚感少了一些。
执起她的小手,手腕上的红痕淡了一些,但看起来依然很严重,她的肌肤娇嫩,轻轻捏一下都会红,被绑了一天更加不用说了。
沈月娇道:“子非哥哥,不疼的,就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其实还是疼的。
闻言,韩子非就想起昨晚她眼泪汪汪,小扇子一般的两扇睫毛都挂着泪珠,鼻子红红的,撅着小嘴向他撒娇,那模样好不可怜,看得他的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他感觉,他日后娶的可能不是妻子,而是多了个女儿,直接升职当爹了,一直觉得女人麻烦的他竟然该死的喜欢这种感觉,这种麻烦只要是她带来的他都觉得享受。
韩子非问:“今天上药了没有?”
沈月娇摇了摇头,珠玉和巧玉没发现她伤了手,她也没说,怕她们担心,特别是巧玉,怕她自责。
韩子非去拿了药膏过来帮她上药,他上药的动作很温柔细致,生怕弄疼了她。
看着他清隽迷人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窝留下一片阴影,薄唇微微上扬。沈月娇的心不由自主的跳漏了几拍,韩子非长得很好看,她一直都知道,每天看着还会时不时地对他犯花痴,难怪京都的贵女基本上都倾慕于他呢。
下一刻,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韩子非脸上,他愣了愣,抬头就看到她目光闪躲,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
“娇娇。”韩子非温柔地唤着她。
沈月娇下意识“嗯?”了一声,抬眼看他,意在询问。
韩子非又道:“要亲就亲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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