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醒了没有?”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不枉救他一回。
“还没有,府医说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夫人去看过一次。”韩七回道。
闻言,韩子非神色微微一变,随后又恢复如常。
韩七却知道他们家大人吃醋了,大人最不喜欢异性接近夫人,也不想夫人接近大人除外的异性,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占有欲强着呢。
韩七又补了一句:“夫人就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韩子非神色淡淡的点了点头,就让他下去了。
白衣男子醒来时已经是救回来的第二天晚上,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韩子非,这点他没有丝毫的以外,眼神古井无波,甚至都不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
韩子非目光落在白衣男子身上,目光一扫,最后落在他手上,他的右手手背有一块不甚明显的疤痕,目测是以前烫伤的。
看着那块疤痕,韩子非目光一闪,淡声道:“云大夫?”明明是疑问句,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白衣男子哑然,半晌才道:“韩阁老洞察力不错。”声音虽然虚弱,音量不大,但不慌不忙,从容不迫。
韩子非目光深邃锐利,似要将人看透,不紧不慢的声音随之响起:“或许你也并不是云大夫,云大夫只是你的身份之一,现在的你才是本貌。昨夜拦马车也是故意而为之吧?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白衣男子道:“我若落入他人之手,对韩大人也不利,唯有在韩阁老这儿是安全的。”
韩子非闻言,神色一凛,冷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犹豫片刻才回答:“云廷。”
国师云廷?
韩子非惊愕,他知道此人不简单,没想到会如此不简单,很快,他神色恢复如常,国师在他眼里也不过是神棍一般的存在罢了。
再次打量床上虚弱的白衣男子,气质超然,淡定从容,坦坦荡荡任由他打量,没有半点心虚的表现。
他信了,这应该就是云廷,没必要同他开玩笑,只是能将人们传得神乎其神的国师打伤的人,他倒是好奇,毕竟国师的武功不弱,称得上顶尖高手。
韩子非淡声道:“能将国师打伤的人,韩某也好奇。”
云廷情绪终于有了变化,不过仅仅一瞬的变化,迟疑片刻后告知原委:“高首辅身边有一高手,武功与我不相上下,那人是我师兄。”
韩子非诧异,没想到国师还有个师兄,微微敛目,看向云廷,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云廷微微一愣,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对他态度如此平淡,就如对待普通人一样,要知道皇上对他都是尊敬有加的。
不过,他亦不在意这些,如今能将那逆臣贼子从那位置上拉下来的也只有韩子非,否则政局动荡。
云廷将事情娓娓道来,韩子非才知道原来老国师在云廷之前收过一个徒弟云艺,可那人心术不正,不可继任国师之位,之后才收了云廷为徒。
异常的主动
国师云廷在韩府养伤逗留了五天就离开了,这一次仍如上次那样悄然离开。
韩子非也没在意,他原以为救了个有用的人,却不曾想那人是国师,国师在别人心目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在他这里可不是,但是救了敌人的敌人也好。
夜幕降临,今夜没有月亮,天地一片昏暗,韩子非仍在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
忽然传来“咯咯——”两声敲门声,紧接着韩七的声音响起。
“大人,许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
韩子非刚搁下笔,书房门就被打开,随即一个俊秀青年进来。
许平洲一改平日吊儿郎当的形象,表情沉肃。
韩子非见了,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估计有不好的事,问:“平洲,怎么了?”
许平洲道:“子非,高首辅身边有一个高手,高首辅以上宾相待,此人神秘的很,见过他的人只有高首辅及小高大人。”
韩子非神色一顿,那人估计就是云廷口中的师兄云艺了。
许平洲见他发愣,音量提高了一倍:“喂!你怎么不问我那人为什么会被敬为上宾?”
韩子非回道:“那人是云廷的师兄。”
“云廷又是谁?”许平洲刚问完话,就回味过来了,震惊不已,不敢置信地看向韩子非,“国师?国师已经云游十余年了,你怎知那个是他师兄?不对,国师没有师兄啊。”
韩子非言简意赅说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许平洲又是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来,旋即气呼呼道:“国师被你救了你们夫妻救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让我瞻仰一下传说中的国师是什么样的也好啊,你太不够意思了!我觉得我要跟你绝交!”
韩子非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轻飘飘道一句:“左右不过一个神棍,有什么好见的?”
“那是国师啊,民间有句话:有大事,找国师啊。”许平洲瞪了他一眼,“要知道我天启王朝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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