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十,就连国师也含糊其词。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她害怕,她还不想死,她还欠韩子非一生一世啊。
还有三年多四年的时间,这几年也是皇子党羽斗争最激烈的时期,她记得前世的时候三皇子一派是败方,在她十八岁那年三皇子齐旭因为私下养军队意图谋反被贬为庶人,幽禁起来。
后来二皇子齐钰成为太子,定远侯府乃张淑妃的娘家,二皇子成为太子,定远侯府地位更加水涨船高,能与之比肩的就只有沈国公府。
定远侯府野心大,虽然有个太子外甥,可是没有兵权,而沈国公府从来都是不与他们为伍的,定远侯府想方设法陷害国公府,沈家灭门,兵权了归了定远侯府。
后来,沈月蓉来刺激她的时候说到皇上驾崩,齐钰登基为帝,那时她才二十岁。
也就是说,还有四年,皇上就要驾崩了,他们想要解除危机就要将二皇子党解决,不能让二皇子被立为太子。
韩子非是有七天年假的,刚进来就看到她倚在窗边,神色凝重,在思考着什么。
他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娇娇,怎么了?”
沈月娇转眸看他,而后关上窗门,低声与韩子非说起她的忧虑。
韩子非问:“娇娇,三皇子到底又多少私兵,你可知道?”
沈月娇回忆了下,回答:“我记不太清了,约莫是五千多的样子。”
韩子非听后,沉思片刻,心底刚冒起的问题就有了答案,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
看他笑里藏刀的样子,沈月娇好奇:“夫君,你在笑什么呢?”
韩子非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没什么,娇娇真是我的福星。”
能帮到他沈月娇也高兴,她总算是可以帮到他了,这样一来,二皇子就没了缉拿乱党的功劳,也就做不了太子了吧。
沈月娇忽然问:“夫君,你是不是骗了我?”
韩子非一脸惘然,他骗了她什么了?
她直勾勾地瞅着他:“孩子呢?你上次不是说下个月会有孩子的吗?这都已经是新的一年了。”
韩子非一听,嘴边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的小妻子是怪他没用,所以还没怀上宝宝?
气氛一度进入沉默,聆听者对方的心跳声,见她没有再说话,韩子非就没由来的尴尬起来。
良久,韩子非才道:“娇娇,这个急不来,随缘就好,缘分到了孩子就会有的。”
沈月娇白了他一眼,“那上辈子怎么一次就怀上了?”
韩子非:“……”他真的吃上辈子的自己的醋了,她好像觉得上辈子的自己有用一点。
沈月娇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夫君,与其静待缘分,还不如我们自己去努力?”
韩子非:“……”
结果显而易见,韩子非被她拐去大白天的胡天胡地去了。
死胎
二月中旬,定远侯府那边传来一个消息,对沈月娇来说可以说是个好消息。
沈月蓉与张成泽因为一个妾的事发生争,争执的原因是那个妾怀孕了。
在推搡的时候执摔了一跤早产,孩子一出生就是死胎,而沈月蓉也因失血过多伤了身子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虽然孩子是无辜的,但沈月娇还是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沈月蓉的下场算是报应吧。
一个不能生孩子的正妻,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以张成泽的性格肯定不会让妾生的孩子记在她名下,只会想方设法让她下堂或者了结了她。
巧玉道:“夫人,月姨娘怀孕了,二小姐却因为她失了孩子,估计也保不住了。”
沈月娇不以为然:“怎么会?我那好妹夫会好好护着她的,月姨娘这一胎会很安全。”
巧玉先是一愣,疑惑不解。即使日后张成泽因为沈月蓉无所出而休了沈月蓉,可一个妾生了庶长子或者庶长女,再娶恐怕家世好的世家千金也不愿嫁。
沈月娇嗤笑:“以张成泽的个性,这个孩子多半是用来气沈月蓉的,别看他人前装得有多重视沈月蓉,实则不知道有多讨厌她。”
巧玉闻言,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罢,看着自己讨厌的女人痛苦,自己就舒心。
巧玉叹息:“若是二小姐当初能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就不会嫁了这么一个人了。”
沈月娇眸光一闪,那样多不好,一对狗男女不在一起,对付起来多费精力。
“巧玉,你告诉月姨娘,盯住沈月蓉的动作,安心养胎,暂时不用对付她。”
这句话刚说完,就有小丫鬟来说家里来了客人,自称是沈月娇的表哥。
沈月娇一听就知道是哪位表哥了,估计是母亲的堂兄的儿子赵渊,这位表哥常年在外游历,很少回来。
到了前厅,就看到那个蓝衣锦袍的俊逸公子,见她来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嘴噙一抹浅笑看着她走来。
小姑娘长大了,已经为人妇了,不再是那个见了他就飞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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