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柳眉紧紧蹙着,手也紧紧攥着帕子。
沈月娇见状也有点犯愁,她还没做过善解人意的好姐姐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良久,她斟酌了下言辞:“三妹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或许姐姐能帮你出出主意,姐姐也不会将你的事说出去的。”
说罢,她摆了摆手,让屋子里侍候的丫鬟都下去。
丫鬟下去后,沈月欣才抬头,眼底早已蒙上一层水雾,红了眼眶,泫然欲泣。
沈月娇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慌忙问:“三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只管跟姐姐说,姐姐帮你出气。”
“姐姐,我……我怀孕了。”
护短的姐姐
晚上,韩子非回来的时候,沈月娇跟他说起沈月欣跟许平洲的事。
韩子非听后也吃惊,想起那天自己跟他谈起岳母跟他母亲在谈他与沈月欣的婚事,那时他反应有点反常,原来背后还藏着这样一段故事。
沈月娇问:“夫君,以你对许大人的了解,你觉得许大人是个怎样的人?”
韩子非中肯评价:“看似吊儿郎当不着调,其实不然,但也不是那种不折不扣的登徒子,还算是有责任心的男人。”
沈月娇一听,脸色不虞,微愠:“那他为何玷污了三妹妹的清白还不负责任?虽说三妹妹说不用他负责,那他就可以如此没担当吗?这让三妹妹还怎么嫁人?你交的都是什么狗屁朋友啊?”
得!
韩子非一脸无辜地摸摸鼻子,他家夫人生气了,说真的,虽然是朋友,他也不帮许平洲了,许平洲这回还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事后不负责。
沈月娇见他不说话,就更加恼了,气呼呼的:“我不管,他必须给我妹妹一个交待,不然我就废了他!直接当太监得了,省得日后祸害良家女子!”
韩子非脸皮子一抽,他的小妻子真霸气,她跟月祺是一样的,都很护短。
沈月娇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横眉冷对:“韩子非,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
“我听见了,夫人息怒。”韩子非说罢,然后轻抚着她的背,像是跟炸了毛的小奶猫顺毛一样。
沈月娇美目一瞪:“你听了你怎么不说话?你就跟我说,这件事该怎么着吧?”
韩子非一脸无辜:“夫人,这不关我的事啊,又不是我让三妹妹怀孕的,这事得问许平洲。”
沈月娇气得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他腰间精瘦结实根本就没有赘肉让她拧,就拧到衣服,就更气了,气呼呼地瞪着他。
韩子非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一手搂着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墨发,但脸上一本正经没有敷衍的意思:“娇娇,那你说这事要怎么办?”
沈月娇义愤填膺:“我不管,我妹妹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他就得娶回去,不喜欢也得娶,谁让他做错了事?”
她是真的气啊,女儿家在当今社会就是弱势群体,管她是不是非自愿失去清白,只要男方说是你勾引人家的,那别人就不管你是否受委屈,只会指责你不要脸。
虽然许平洲不会这样厚颜无耻地说是三妹妹勾引自己的,可是就不应该负责任吗?难不成真让三妹妹打掉孩子,终身不嫁,长伴青灯古佛?
韩子非顺着她的话说:“好好好,我明天就跟他说,让他负责娶了三妹妹好不好?娇娇别气了,要是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沈月娇听后,气终于消了许多,冷静思考了下,又问:“那许大人可有喜欢的姑娘?”
韩子非仔细回想了下,摇了摇头:“这倒没有,怎么了?”
沈月娇回道:“若是他有喜欢的姑娘,我三妹妹就算是嫁过去也是过着寡妇一样的生活,不受他待见的。”
韩子非安抚道:“娇娇,你放心吧,许平洲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会负起这个责任的,许家可是有家训的,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三妹妹如今已经怀孕了,他更加不会纳妾了。”
沈月娇听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样便好,许平洲没有喜欢的姑娘,只要不反感娶三妹妹,那也可以成亲后再培养感情,更何况三妹妹喜欢他。
坑你没商量
次日,许平洲就被韩子非请吃饭了。
许平洲怎么想都觉得怪异,这人好端端的请他到天香楼吃饭,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许平洲一到包间,就看到韩子非早已在里面等候了,惊诧不已,要知道韩子非向来都是迟到或者准时到的那个,今天这是见鬼了?
韩子非似乎是算定了他到来的时间,桌上已经满满摆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还冒着热气,一看就是他进门的前一刻摆上来的。
单看这每一道菜,都是天香楼的限量特色菜,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的,每一碟菜都很贵。
许平洲狐疑地睨了一眼韩子非:“子非,你这是发财了?还是贪污受贿了?我们两个人你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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