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都舍不得。
“夫君。”
沈月娇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泫然欲泣。
韩子非坐下,将她捞进怀里,柔声哄着:“乖,没事了,我在。”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带着治愈效果,让人听着安心,沈月娇在他怀里蹭了蹭。
韩子非低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眼里溢满柔情。
表哥受伤
翠玉楼的老鸨因多次逼良为娼愧疚不已上吊自尽,老鸨死后不久,翠玉楼就走水,但所幸无人员伤亡,有不少风流人士觉得可惜,这可是落霞镇最大的青楼啊,就这么没了,一把大火烧得剩下断壁残垣。
沈月娇窝在韩子非怀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清隽的脸庞,嘴角上翘,笑得甜美。翠玉楼所发生的时不用猜想她也知道是韩子非做的。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精致的眉眼,道:“夫君,我听说今晚镇上有戏班子表演呢,就在湖心亭那里搭台表演呢,我们今晚去瞧瞧?”
因为被卖进青楼一事,这两天韩子非都拘着她,不许她踏出宅子半步,她要是敢偷偷溜出去,还没到二门,他就已经出现在自己跟前笑吟吟地问:“夫人这是要去哪?”
韩子非低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古井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
沈月娇见状,马上向他保证:“夫君,我保证不乱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韩子非置若罔闻。
沈月娇抱着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撒着娇:“夫君……夫君……我真的不会乱跑了。”
韩子非轻叹一声:“娇娇,这里不比京都,在这里没人知道你是岳父的女儿。”
沈月娇连连点头,她知道的,在这里说她是爹爹的女儿也没人会信的,在京都的话,就算韩子非不当官了也没人敢得罪她。
韩子非低头在她的不施粉黛的小脸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严肃道:“今晚就带你出去,但是你若敢乱跑我们就回京都,你以后也别想出来了。”
他是真的怕了,她失踪将近一天,他都要急疯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他怎么办?
“好。”沈月娇乖巧地应着,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小奶猫似的在撒娇。
韩子非见状,抿唇浅笑,在人前是端庄得体的韩夫人,在他这里就跟个孩子一样。
傍晚的时候,韩子非带她去看戏班子表演,虽然比不上京都里的戏班子,但是能出去玩,沈月娇还是很高兴的,装模作样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拉着他去别处。
看着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样,韩子非也觉着好笑,她哪里是来看什么戏班子表演啊,不过是想借机出来而已。
沈月娇忽然道:“夫君,这落霞镇的晚上也很热闹,这里的东西还比京都的便宜很多呢,物美价廉。”
韩子非回道:“百姓的收入水平与物价成正比的,京都是国都,寸土寸金的地方,都是富贵人家居多,物价自然高,这里只是一个镇,就算富庶,也比不过京都。”
沈月娇颔首,又指着前方人多的地方,“夫君,那边有猜谜语的,我们去瞧瞧。”
人多,他们过去了也挤不进去,那些谜题挂着,若能猜出来便可免费领到奖品,猜不中就要给钱买了那件奖品。
中央悬挂着的是最难的谜题,奖品是一块成色上等的玉佩,不少读书人跃跃欲试,但又担心猜错了要花钱将那块玉佩买下来时又拿不出钱。
沈月娇看了眼那道谜题:我有一张琴,琴弦藏在腹,凭君马上弹,弹尽天下曲。
沈月娇悄声道:“夫君,我好像知道那道最难的谜题的答案了。”
只做表兄妹
“娇娇,先回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他们应该快找过来了。”说罢,赵渊忍着伤口的疼痛把车门关上。
见他脸色苍白,沈月娇也知道他伤得严重,想着此地不宜久留,又吩咐陈叔快些回去。
赵渊坐下,虚弱地靠在车壁上,道:“娇娇,妹夫,要打扰几天了。”
沈月娇忙道:“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只是渊表哥你这伤怎么来的?”
赵渊一愣,随即轻描淡写地回道:“只是遇上仇家寻仇罢了。”
韩子非一脸深究地睨着他,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但碍于娇娇在,他不方便问赵渊。见自家的小妻子担忧得想去看赵渊的伤势,忙把人抱进怀里不许乱动。
“夫君?”沈月娇疑惑地扭头看他。
韩子非温声回道:“表哥没什么大碍,回去让韩七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就好。”
赵渊淡淡看了眼醋意上头的表妹夫,最后把目光落在自家小表妹身上,柔声道:“娇娇别担心,我没事。”
沈月娇这才放心,又问:“表哥,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赵渊如实回道:“方才看到你们往这边走来,起初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们。”说完,对上韩子非那探究的目光,他心中一噎,这真没撒谎啊,真的是刚刚才看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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