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就吩咐丫鬟打水给夫人洗漱,随后又跟秀玉进去侍候沈月娇穿衣。
沈月娇浑身酸软无力,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靠在秀玉身上,幸好秀玉是习武之人才能毫无压力地承着她的重量,若是换了巧玉真要把人摔了。
终于把人从床榻上弄出来,巧玉忙拿过衣裳帮沈月娇穿上,沈月娇靠在秀玉身上任由她折腾,睡到现在还是困得很,脑袋在一点一点的,等洗了把脸才清醒了不少。
用早膳时,沈月娇忽然想起今天是休沐,每次休沐都会跟她一起起床的韩子非,今天却不见人影,便问:“巧玉,大人呢?”
巧玉回道:“大人在书房,许大人来了。”
沈月娇微微点头,继续吃早膳,现在快正午了,所以也就随便吃了点就让人撤下了。
巧玉忽然想起早上那精致的箱子,便道:“对了,夫人,您起床前有人送东西过来,说是给您的。”
“送给我的?”
沈月娇诧异,韩子非送她东西从来都是亲手交给她的,难道是母亲让人送过来的?这么想着就让人把东西那进来。
丫鬟将东西搬进来后,就闻到一阵香味,还是比较浓郁的香气,沈月娇蹙了蹙眉,这个箱子不大,一个孩子都能抱起来,是用红木做的,做工倒是精致,箱子边上还雕刻的简约的花纹呢。
受惊过度
韩子非回到主院,这时府医还未赶到,他匆忙进屋子,便看到秀玉一脸担忧地守在床前,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的。
他一个箭步上前,看到沈月娇双目紧闭,脸色惨白,一颗心都忍不住颤抖,忙把床上的人儿抱进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才能微微稳住心神。
半晌,韩子非才问:“秀玉,到底怎么回事?”
秀玉回道:“回大人,那箱子里面是一颗烧焦了的头颅,用香料掩盖了气味,所以闻不到异味,夫人看到了就吓晕了过去。”
巧玉听罢,脸色发白,身子都忍不住颤抖,那箱子里头竟然是一颗烧焦的头颅。在她这个位置望出外面,还能看到桌子上那只红木箱子的,想着这一颗烧焦的头颅还在屋子里,巧玉的身子就抖得更厉害了,
韩子非听后,脸色难看得紧,眼底翻涌着怒意,那些人真是猖獗,往他身上泼脏水就算了,还有把那东西送给他的妻子,那颗烧焦的头颅,估计就是韩氏母女之中其中一人的。
“是谁送过来的?”韩子非的声音阴冷至极,还带着怒意。
巧玉摇了摇头,颤着声音回道:“奴婢也不知道,是一个小厮交到奴婢手上的,说是有人送给夫人的。”
韩子非怒声吩咐:“把那小厮给我带过来!”
巧玉听后,慌慌张张地出去,经过那张桌子,看到那个红木箱子后,腿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地,慌忙收回视线往外面跑。
出去后,巧玉还不忘吩咐婆子把箱子搬下去,又找了个信得过的婆子守着那箱子,不许动那箱子,毕竟那脏东西还放在屋子里不行,夫人要是醒来看到指不定又吓晕过去。
府医很快就赶过来了,看到自家大人紧紧抱着夫人,那紧张的模样就知大事不好了,快步上前,“大人,小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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