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罢了。”
菊儿听后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老爷也不是不在乎夫人,就是想纳妾了,但是夫人不愿意,所以就借如今的机会先晾着夫人。
沈月娇气呼呼回到主院,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胸口闷闷的,好像失去了什么,眼睛涩涩的想哭。
一进屋子,就看到韩子非坐在摇篮边逗着孩子,瞬间怔住了。
她声音哽咽:“子非哥哥,你跑回来那么快作甚?怎么不多陪陪那菊儿姑娘一会儿?菊儿姑娘有才情有学识,而我又不喜欢这些诗书。”
原来是爱
沈月娇伸出小手,拉着他的袖子,语气可怜兮兮的:“子非哥哥,你不要纳妾,我难受,心里难受。”说完,就扑进他怀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韩子非也难得狠下心肠,将她从怀里拉开,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波平静看着她眼泪漱漱落下,轻问:“那娇娇为何难受?”
沈月娇撇了撇嘴:“我,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看自己笑话似的,瞬间委屈与愤怒涌了上来,用力拍掉他的手,扭过身去。
“你要纳妾,我给你准备好就是了,只是我没经验,怕准备不周到,还望子非哥哥不要见怪才是。”
说罢,她就抬步进内室,忽然觉得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韩子非发现这下严重了,忙上前一步将人抱进怀中,刚想安抚,那个被忽略许久的小奶娃就不满意了,扯开喉咙“哇哇”地哭了起来。
这一大一小哭了,韩子非瞬间无措,扬声唤了奶娘进来将那小奶娃带出去。
沈月娇挣脱开他的怀抱,“允晨哭了,你放开我。”
看着眼前哭得眼睛通红的人儿,韩子非轻叹一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不顾她的反抗进入内室。
奶娘一进来就隐约听到两位主子的争执声,忙将小主子抱出去,并贴心的关上槅扇。
韩子非将人抱进内室,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腰两侧,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霸道缠绵:“娇娇,你告诉我,为何我要纳妾你就难受?”
沈月娇忽然就觉得他很凶,委屈不已,低吼一声:“我不知道,你欺负人!”
韩子非一怔,轻叹一声:“娇娇,难怪你会……”
难怪她前世会被张成泽和沈月蓉合伙哄骗啊,她在感情上不怎么开窍,就连自己的丈夫纳妾自己为何难过都不知道,若是不爱她会难过么?
沈月娇推开他,坐起身来,气氛压抑得很,让她想逃离。
韩子非拿她没辙了,也不想再逼她,坐在她身边,平心静气地问她:“娇娇,你问问你的心,你可有喜欢我?是否真的是将我当哥哥一样?娇娇,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沈月娇心绪这才平静下来,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侧头看韩子非,见他神情与以前一样温柔,仿佛方才的冷漠从未出现过。
韩子非又问:“娇娇,你刚刚开始只是不反感我,是么?后来才慢慢被我逼着接受,是么?那你当我是什么?真的只是一个跟月祺一样宠爱你的哥哥而已?”
真的是哥哥那么简单么?
沈月娇瞬间迷茫了,若只是哥哥,那她怎么生了允晨?以她的性子是怎么接受一个只当成哥哥的丈夫,并且为他生儿育女?在她丢失的记忆里,那时候的她与他是真心相爱吧?
韩子非道:“娇娇,你别想着你忘了的八年,你只想想现在,现在的你是不是真的只当我是哥哥?”
沈月娇静下心来,侧头看他清隽的侧脸,想着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之前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只是久而久之习惯了而已,但现在回想一下,发现这两个多月他们的日子过得很甜,子非哥哥真的很宠爱她。
韩子非不放过她,又问:“娇娇,在你心里当真只当我是兄长?”
沈月娇下意识摇头:“子非哥哥是我夫君啊,怎么可能是兄长?”
她猛然发现,自己除了开始记忆作祟的别扭,心里纠结,后来放下一切疑惑不阻止他接近自己,就连亲自己,抱自己也没有拒绝,其实她是喜欢子非哥哥的啊,否则怎能接受他的所有亲密举动?
还有不止一次因为他的某一句话,某一个行为就心跳加速,如今他说要纳妾,她心如刀绞,这不都是因为喜欢么?
韩子非感觉自己想要的答案呼之欲出,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继续问:“现在你夫君要纳妾,你难过什么?这不都正常么?你看看别家的夫人,还主动为自己的夫君纳妾。”
听着他这话,沈月娇瞬间又委屈得想哭,控诉道:“子非哥哥,我喜欢你啊,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让我去给你准备纳妾的事?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要纳妾你自己准备去吧!”
韩子非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抿唇一笑,心中像灌了蜜一样甜,伸手将委屈又可怜巴巴的娇人儿搂进怀里。
他柔声问道:“是啊,娇娇喜欢我,那还要将我推给别的女人么?还要说我跟别的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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