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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块玉佩是这两位贵客先看上的,我们店里还有很多玉佩,您不如先看看其他的?”掌柜的说着,给她介绍另外两块适合女子佩戴的玉佩,“您看这两块玉佩如何?您佩戴都合适。”
那姑娘看向沈月娇手中的玉佩,道:“我还是觉得这块玉佩好,不如价高者得?”
掌柜的犹豫片刻,回道:“本店向来都是有先来后到之分的,坐地起价也不好,这块玉佩要是这两位贵客要买,理应卖给这两位贵客。”
沈月娇闻言,不由得高看这掌柜一眼,能在金钱面前还能记得坐地起价不好,这已经很好了。
福宁郡主一听,瞥了她一眼,问掌柜:“这玉佩多少钱,我要了。”
掌柜的忙回道:“这块玉佩是难得的珍品,姑娘若是想买的话,五百两银子,不二价。”
福宁郡主直接对她身后的丫鬟道:“给钱。”
那丫鬟应声,忙拿出钱袋,取了五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出来递给掌柜的。
掌柜的笑眯眯接过银票,刚想说什么,那位姑娘就道:“这位姑娘,别怪我不提醒你,这块玉佩是从死人身上取下来的,我买回去也是想留个念想罢了。”
沈月娇与福宁郡主一听,纷纷看向那姑娘,看不清她帷帽下什么表情,都在想她是不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掌柜的忙道:“姑娘,您可不能乱说啊,这块玉佩是新雕琢好的,还没有人戴过呢,这两位贵客说要更好的玉佩我才拿出来的。”
那姑娘道:“这块玉佩麒麟的头部刻着一个‘明’字,不信你们可以瞧瞧。”
掌柜的听后,倒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毕竟这块玉佩真的是没人佩戴过的,这是师傅做好了还未出售的。
见她说得煞有介事,沈月娇和福宁郡主都看向麒麟的头部,仔细观察,发现并没有那姑娘所说的刻着一个“明”字。
福宁郡主不屑地睨了她一眼,“喂!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什么都没有,你这人想要跟我抢这块玉佩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那姑娘闻言,忽然间就伸手去抢沈月娇手上的玉佩,沈月娇身边的夏雨见状,一个闪身挡在沈月娇跟前,抓住对方的手腕才没让她拿到玉佩。
福宁郡主下意识把沈月娇拉远一点,看着那姑娘怒声斥责:“你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还想抢东西不成?这是我给了钱买的,如今已经是我的了!”
看不清那姑娘帷帽下的神情,只听得她可怜兮兮地请求:“我,我只是想看看玉佩是不是那块玉佩而已。”
福宁郡主轻哼一声,将玉佩放到她面前:“那你好好瞧瞧,是不是你要找的?”
那姑娘接过玉佩,端详了下,发现麒麟的头部什么都字都没有,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福宁郡主从她手中将玉佩夺回来,“什么这样那样的?”
“抱……抱歉,我,我认错了,这一块玉佩只是相似罢了,对不起。”
福宁郡主听着她歉然中带着失落的话,到了嘴边的责备的话也吞回肚子里去。
掌柜的见事情没闹僵,也就放心了,忙说上几句好话,再把客人送出去。
那姑娘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低头看了眼自己染了蔻丹的指甲,眼底闪过不甘之色。
出了珍宝阁,福宁郡主忽然来了句:“沈月娇,这姑娘我们去年好像见过啊!似乎也是在珍宝阁看见的。”
沈月娇诧异:“去年我们见过?”
福宁郡主回道:“是啊,就在去年五月份左右的时候,当时你还觉得这姑娘的身形有点熟悉呢。你现在恢复记忆了,应该能想起来的,就半年前的事。”
沈月娇仔细想了想,就想起来了,那时候她才怀孕五个月,也是在珍宝阁看到这位姑娘的。距离最近的一次看到这个姑娘,是与韩子非一起看到的,就在去年,她从昏迷中醒来后第一次上街,在珍宝阁大门口前。
沈月娇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时候她与我们擦肩而过。”
福宁郡主仔细想了想后点头,“是啊,当初你还跟我说觉得她熟悉,京都中有几位姑娘都喜欢穿红色衣裳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么急躁,买不到就想动手上来抢。”
“如果她们都是同一个人的话,我这已经是第三次看到她,而且也很巧,都在珍宝阁。”
她这么一说,夏雨若有所思,扭头看了眼正从珍宝阁里出来的人,红色的衣服,红色的帷帽,三次出现在珍宝阁与夫人偶遇,这一切都那么的正常,却又那么的诡异……
拐你儿子
沈月娇看了眼天色,如今已经将近正午了,问:“孙晴,你可还要买什么东西?”
福宁郡主忖思片刻,回道:“滋味斋点心不错,但就是限量的,这个时间估计也快卖完了,就算没卖完也有很多人排队。”
滋味斋如今生意越来越好了,每天接受十份预定,而且卖的数量也比以往减少了,价格也贵了,但是不得不承认的就是味道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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