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过来。
韩子非将信递给她,道:“娇娇,这些信都是那人送来的,这些字也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你看看能不能想起在哪见过。”
沈月娇接过信件,展信一看,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越看越心惊,那人都是冲着她来的,那人的目标是她。
——许久不见。
——你可还记得我。
——你护不住她的。
——后会有期。
对方的目的
站着时间长了,韩子非拉着她坐下,目光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她手背上的划痕,她这伤是小事,如今结痂已经快要脱落了。
划痕?
韩子非若有所思,拿起她的柔荑,看了看她修剪圆润的指甲,她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每次都是长了就修剪,不像别的女子,留长指甲涂上蔻丹,他也喜欢她这样,干净好看。
沈月娇疑问:“夫君,怎么了?”
韩子非不答,反问:“娇娇,那女人可有留长指甲?”
沈月娇茫然,不明白他忽然问这问题做什么,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那姑娘要拿她手中的玉佩,动作迅速,她毫无防备,若不是夏雨拦着,那姑娘就拿到玉佩了。
当时夏雨握住那姑娘的手腕,她还记得那姑娘指甲挺长的,每一个指甲都涂了鲜艳的蔻丹,瞧着颇为好看。
沈月娇回道:“那姑娘指甲挺长的,如果夏雨没有拦住她,她不但能从我手中夺走玉佩,那锋利的指甲或许还能划伤我的手呢。”
韩子非一听,就瞬间明白了,他脸色一沉,看了眼她手背的伤,又觉得万幸,幸好这伤是她自己不小心划伤的,而不是那女人指甲划伤的。
女子的指甲不但留长了好看,还可以害人,指甲中暗藏毒物的也不是没有,当今皇上的祖父齐文帝就是被这样毒死的。
那时候齐文帝病了,有嫔妃侍疾,将毒粉藏在指甲中,汤药到了那嫔妃手中,藏在指甲里的药粉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入齐文帝的药里,齐文帝当天就毒发身亡。
若不是他多想了的话,对方可能就有这个打算,有些毒可以不是药粉,比如涂在指甲上,可通过划伤别人的皮肤,毒可通过血液蔓延到受害者心脉致死。
韩子非叮嘱道:“娇娇,在那人还没揪出来之前,以后不许陌生人触碰到你,知道么?”
沈月娇见他一脸紧张,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夫君,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韩子非将自己的猜想告诉她,“娇娇,若不是这样的话,我亦想不通她为何会这样做。”
沈月娇听完,心情沉重,那人若真存了这心思,那天若是没有夏雨,她就遭殃了,以前发生的事她如今还心有余悸,若是那天遭殃了还不知道会如何。
抬眼看向案桌上那几张薄薄的信纸,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的身影,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娇娇,等几天估计就有结果了。”
韩子非说罢,就传了韩八过来,吩咐他查京都中用台阁体的官家小姐,并将她们的亲笔所书的字取一份回来。
回主院的路上,遇上了落霞院那菊儿姑娘身边的丫鬟正急匆匆地往他们这边赶来,到了他们跟前,扑通跪下。
韩子非见状,脸色微微一沉。
沈月娇微微一愣,见着丫鬟似乎在哪见过,又见她衣着颇好,便问:“这是怎么了?你是落霞院那边的?”
那丫鬟一脸急切,回道:“回夫人,奴婢叫小翠,是菊儿姑娘身边的丫鬟,求大人、夫人救救菊儿姑娘吧,菊儿姑娘之前感染了风寒,只是咳嗽,如今咳血了,怕是不好了。”
沈月娇听后,一脸茫然,侧头看身边的男子,见他阴沉着一张脸,瞬间就想起他半个多月前所说的话。
那时,他说:“她,很快就不在了。”
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菊儿就病重,应该与他有关,对于此事,他做主意就好,毕竟一颗废棋没必要继续养着了。
看着眼前的丫鬟,沈月娇沉声道:“菊儿姑娘病的那么重,怎的不去请大夫?”
菊儿的死
太医院的太医来给菊儿诊过脉,得出的结论是肺痨,严重到药石无医的地步,此病还会传染,得了这种病也只能等死了。
落霞院中的丫鬟婆子知道菊儿得了肺痨,都纷纷向沈月娇请示掉到其他地方做事,生怕被传染了。
韩子非为了府中人的安全,只好将她送到庄子上静养,让她的贴身丫鬟小翠跟着侍候,小翠纵然有千般不愿也没办法,只能祈祷自己不会被传染。
现在是一月底,府中的、庄子及铺子的账本都送了过来,沈月娇在主院的小书房里查账,巧玉虽然做了主院的管事姑姑,但也是沈月娇的好助手。账本多,她也忙不过来,巧玉会看账,也信得过,便让她帮忙。
巧玉无意间说起落霞院那边的事,提到小翠,道:“夫人,听说那小翠是哭着出府的,以前是她选择到菊儿身边侍候的,现在菊儿病危,她就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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