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韩首辅的宠爱那也是她的本事啊,能被韩首辅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女人,怕是比宫中的宠妃都要幸福呢。”
先前那女子嗤笑一声:“再好的颜色,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十年八年后,韩首辅还会再看她这张老脸?我可听说这沈氏多年来被捧在手心,单纯得很,等她年老色衰,韩首辅纳几房美妾,像她这种人哪能压得住人家?”
另一个人很是认同她的话:“也是,妾室心机重,单纯的主母可镇不住,沈氏这种菟丝花一般的美人,到时候没了韩首辅的维护,怕是一个妾都拿捏不了。”
“所以说,我们可不用羡慕她,男人都是看脸的,等她人老珠黄,你看韩首辅还会不会宠着她?大不了因为她娘家而给她几分尊重罢了,到时候看她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在韩府如何立足。”
“话虽如此,但沈氏生下嫡长子,母凭子贵,想来也不会太难过的。”
先前那人嗤笑一声:“嫡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不能将孩子养大都是个未知数呢!没准儿小妾进门她的儿子就出意外夭折了。”
……
这两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也特别恶毒,听得福宁郡主心中窝火,一脸愤然,若不是沈月娇拉着她她就上去骂人了。
夏兰和夏雨两个丫鬟也是听得恼火,竟然诅咒小主子。
沈月娇眼底一片愠色,拍了怕她的手,轻声道:“让我来。”
福宁郡主一愣,下一刻就看到沈月娇抬步上前,绕过桃树,她也跟着上去。
两个女人正说得起兴,忽然就听到一道温和中带着怒意的声音幽幽响起:“两位夫人说够了么?可要我叫上听众前来听两位夫人是如何舌灿莲花的?”
心怀忐忑
在人家背后乱嚼舌根本就不好,此刻忽然听到这道声音,二人当即就愣住了,在背后说别人坏话被人听见,二人心虚不已。
愣了半晌,二人才猛然抬头,就看到沈月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这背后说人坏话被正主逮个正着的感受真的难以言喻。
二人额上马上冒出冷汗,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只见沈月娇一张娇妍的脸上似笑非笑的,那双明眸就这样看着自己,此刻虽未带怒意,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那个诋毁沈月娇的夫人颤声道:“韩,韩夫人。”
沈月娇目光落在她身上,这位夫人穿着烟绯色对襟袄裙,梳着十字髻,发髻上别着一对镂空雕花珠钗,一张不甚出彩的鹅蛋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目光闪躲,心虚得紧。
虽然只有两面之缘,可她记得此人,此人是新上任的刑部左侍郎之妻,周夫人。这周侍郎也是个年轻有为的人,不到三十的年纪就做了三品官,没想到其夫人却是个长舌妇。
旁边梳着妇人发髻的夫人与周夫人年纪相仿,但颜色比周夫人好了许多,秋香色的云缎长裙,显出杨柳细腰,瞧着弱不禁风的,一张瓜子脸上神情怯怯的,眸中带着恐慌,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双腿都在打着颤。
此人沈月娇虽见过,但是忘了是谁了,但瞧着竟比周夫人还慌张,估计其丈夫的官职比周侍郎还要低。
沈月娇并不恼,淡声问:“方才听两位夫人在讨论我,仿佛在说我以颜色待人的意思?”
周夫人与她旁边的夫人听得心中一颤,她旁边的夫人忙道:“韩,韩夫人,我们错了,不该胡乱说话的。”
周夫人也忙附和道:“是啊,韩夫人,我,我说话不经脑子,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韩夫人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
沈月娇轻笑一声,目光倏地变得凌厉:“说话不经脑子?既然不用经过脑子的,那就说有目共睹的,以我夫君的能力,娶我需要看我娘家的势力,利用我娘家的势力往上爬?周夫人也是做母亲的人,却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真让我大开眼界!”
周夫人忙给自己掌嘴,颤声道:“韩夫人,是我的错,我,我不该诋毁韩首辅的,令公子定会平安长大的。”韩子非能力出众,能坐上首辅的位置与国公府无关,方才不过是她嫉妒才口没遮拦胡说八道的,而韩小公子,她也是嫉妒才……
见周夫人都给自己掌嘴了,另一位夫人更加害怕,也跟着自打嘴巴,她的夫君是刑部中郎,周夫人的夫君是她夫君的顶头上司。今日这事若是让她夫君知道,可饶不了她,她是夫君的续弦夫人,出身小门小户,因为她没生儿子,连续生了两个女儿,婆母就对她苛刻了,这事要是传回家里去,她的日子可不好过。
沈月娇瞧着她们自打嘴巴,蹙了蹙眉,声音冷了几分:“两位夫人也不必如此,不知道的看到了还以为我仗势欺人呢。”
二人闻言,连忙住手。
福宁郡主嗤笑一声:“就是,装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给谁看?说人坏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被当事人听见?”
二人是认识福宁郡主的,今天的话不但被沈月娇听见,还被福宁郡主听见,二人神色更是慌张。
周夫人乞求:“韩夫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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