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言要取其性命,知错不改,出手打晕亲姑母,张扬跋扈,目无尊长的形象深入人心。
今日早朝还未开始之时,早到的大臣也议论这那件事。
有一大臣低声道:“堂堂当朝次辅的夫人,被亲侄女当众掌掴晕倒,虽然打在金氏脸上,但也打了陈次辅的面子啊。”
另一位大臣道:“何止是在打陈次辅的脸?也在打王尚书的脸啊,王夫人举办的宴会,金家的姑娘不给面子也就罢了,还出言辱骂王夫人。”
“听说韩首辅的夫人也遭了殃,金家的姑娘扬言要韩夫人在京都活不下去。”
“哎,一个商贾之女,口气还真不小啊,虽然金家财力雄厚,但商人地位底,竟敢与诰命夫人这样说话,真是……”
这些个大臣围着窃窃私语,还有些大臣是乐得看见这种事情发生的,在心中幸灾乐祸。陈次辅需要金家的财,金家需要陈次辅的权,如今起了冲突,就看金家如何处理,陈次辅如何忍下这口气,两家继续合作了。
忽然,有人低声道:“王尚书来了。”
几人闻言,马上噤声,抬眼望去,见王尚书绷着脸进来,面上不悦之色显而易见。不消片刻,陈次辅也来了,同样没个好脸色。
王尚书见陈次辅来了,冷哼一声,都是陈次辅的夫人带了这样一个没家教的女人过来,让他们家也丢人。
陈次辅同时也在怨王尚书,要不是王尚书的夫人好端端的举办这些无聊的宴会,也不会出这种事,害得他也跟着丢人。
两位大人物在吹胡子瞪眼,其他人也只有看戏的份,谁都不敢说几句话缓和气氛。
不一会儿,韩子非也来了,众人看他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往常一样。
但韩子非进来的第一句便是:“陈次辅,请转告尊夫人,日后莫要带这种没教养的姑娘出席宴会了,不是谁都能忍受她的辱骂。”
陈次辅闻言,原本就绷紧着的脸瞬间黑了,韩子非这是在变相打他的脸。沈氏也就被金元宝骂了两句,可他的夫人被当众打脸打晕了过去,韩子非的夫人受不住辱骂,那他的夫人就受得住打耳光?
其他大臣的目光也在他们二人之间游移,韩首辅果然是个宠妻的,夫人受了委屈,这下就毫不留情警告了,但比起韩夫人的委屈,陈次辅的夫人更委屈。
富商金大海的女儿闹出这种丑事,第二天就备上厚礼带着逆女登门道歉,率先去了王家给王夫人道歉,王夫人虽然见了人,但看着昨天不可一世的黄毛丫头一脸不甘地给她道歉,她也没接受。
两家结亲
沈月娇带着韩照在院中散步,跟他介绍院中一些花木,见夏兰快步向这边走来,她微微一愣。
等夏兰到了跟前,她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夏兰回道:“夫人,金家父女来了,带着金姑娘来给您道歉,您看要不要见一见?”
沈月娇诧异了下,金家姑娘搞砸了王夫人的宴会,得罪了王夫人和自己的亲姑母之余,又顺便得罪了她,比起王夫人和金氏,她只是受了金家姑娘一句骂,倒也不致于丢了颜面。
她斟酌了会儿才道:“既然来了,那就将人请进来吧。”
夏兰微微颔首,应声退下。
沈月娇看了眼身边的小家伙,干脆带上他,让他见识一下。
金大海是男客,韩子非不在家中,沈月娇是女子,也不方便见他,只让管家招呼着。
金元宝见了沈月娇,心里极不舒服的,不甘不愿地跟她道一句:“韩夫人对不起,昨天是我的不是,请韩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沈月娇见她心有不甘,可自己也没想揪着这件事不放,金家的道歉,她接受了,因为金元宝昨天做的“好事”帮了她夫君。
她语气柔和:“金姑娘既然诚心道歉,我自然没那么小气再追究此事的,我们就此化干戈为玉帛,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金元宝一听,觉得诧异,王夫人都给脸不要脸,给她摆脸色,这韩夫人竟那么好说话?抬眼看沈月娇,还是这韩夫人会做人,知道见好就收。
半晌,金元宝又恢复往日的趾高气扬,道:“既然韩夫人接受我的道歉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月娇抿唇一笑,“好。夏兰,去送送金姑娘吧。”
送走金元宝,韩照才问出心中的疑惑:“婶婶,她态度一点都不诚恳,她一点都不想跟您道歉,您为何要原谅她啊?”
沈月娇先是一愣,旋即回道:“我们家跟他们家没有交集,昨天的事情对我们家来说不算严重,我们家也不必揪着不放了,既然人家道歉了,那就先接受吧,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韩照似懂非懂,这件事他回去想了许久才想明白。
金家姑娘因为得罪了王尚书的夫人和韩首辅的夫人,连自己的亲姑母都打了,金家的生意也受到重大影响。
金大海一回到家中,就收到原先给他们家下订单的客商陆续退订,他们家中的生意就在这一天开始也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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