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说罢偷递给李持月几个为难的眼色,求她?解围。
李持月心领神会?,问道:“阿兄刚刚在听禅师讲经吗,讲了些?什么,我也要听。”
皇帝有些?为难,道:“没什么,不过是讲些治洪之事……”寂淳在他?背后及不可?察地摇头。
李持月眯着眼睛,根本不信的?样子,“阿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朕……问了些?长生之术。”皇帝到底是说了。
李持月“切”了一声,不以为然:“阿兄,普广禅师都走?了,你还请教他?,找错人?了吧?”
这话寂淳不敢挑明,只有李持月敢直说。
皇帝一想也是,从古至今哪个皇帝不想长生,他?的?母皇当初信重普广,两个人不还是岁数到了就没了吗,可?见这一门并没有什么长生之术。
看来寂淳身为普广的弟子,只是继承了预言之能。
他给自己找补道:“朕也只是好奇,起兴一问,几句戏言,不必当真。”
寂淳也顺势承认:“先师未授长生之术,小僧到了年岁也是要去往西?方世界的?,让公主见笑了。”
三人?心照不宣地越过了长生之术的?事,真的?就论起经文?来。
走?出殿外?,寂淳长出了一口气。多亏李持月相助,他?算是有惊无险地渡过了此小劫。
他?不禁慨叹,原见师父从前在帝王面前风轻云淡,自己要精进的?地方还有很多。
李持月正?要走?,皇帝叫住了她:“三娘,今日怎么没讨赏?”
往常她就是字写得好看一点,都会?央着他?讨个好处,现在为七县百姓做了好事,皇帝本还担心自己要大出血,没想到她什么都没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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