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发信重上官峤的为人,闻言也高兴了几分?,“那说好了,这是咱们师生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说。”
说着伸出一根小指要他保证,上官峤却没有动作。
“老师——”她拉长了声音,带点不?满,他怎么在走神啊。
视线从?李持月幼稚的动作上移,上官峤定?了定?神,握住的手抬起,也跟她一样?伸出了一根小指,两个人打了勾。
李持月还晃了晃,像小儿的玩闹一般。
皇帝下朝回来,就见着了这么一幕。
上官峤远远就见到了皇帝,松开了手退到大?殿门边,随众一道恭迎天?子,李持月也规矩地行了礼。
自己?在朝上受气,她在这儿和风华正茂的起居郎卿卿我我,皇帝心气不?顺,瞪了她一眼,径直进了大?殿。
李持月紧步跟着进去了,上官峤却被殿中监拦住,“圣人今日想和公主?说些自己?人的体己?话,起居郎先去集贤殿候着吧。”
不?多时,殿内传出皇帝的咆哮,上官峤只听得提到了豫王。
殿中监又笑?着赶人:“起居郎请吧。”
他也只能先行离开了。
紫宸殿内,皇帝的话似乎还带着回音,反复回荡,“你说什么,豫王没有杀神女,真的神女已经?不?知去哪儿了?”
李持月捂住要聋掉的耳朵,等皇帝吼完了,才说:“不?错,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
“三娘,你究竟在干什么!”
皇帝已经?被山南道贪污的案子弄得焦头?烂额,现在又说豫王并未杀神女,那又是怎么回事,他真是一脑袋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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