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付出那么多,却选择在无望中等待她回头,什么都不跟她说。
可不就是“傻瓜”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江斯年有关。
所以他怎么能说这是她独自一人努力的结果呢?
林星津不会问江斯年“如果我一直没办法接受你的心意,你会怎么办”诸如此类的问题。
太残忍。
她光是想想都觉得胸口气闷得无法呼吸,而江斯年曾经是真实地处在这种恐慌之中。
林星津知道,他们错过的六年时光终究成了无法挽回的遗憾,但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会爱他,加倍地爱他。
泛着粉意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江斯年无名指上的婚戒,林星津双眸微垂,内疚中又带着期待,“我的那枚呢?”
过去,林星津从未真正把自己当成是江斯年的妻子,加上她是隐婚进入娱乐圈,因而婚戒对于她来说是麻烦,是累赘。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是江斯年的太太。
即便不能像他那般时时把婚戒戴在手上,至少也应该要随身携带。
江斯年敛着黑眸,目光温存地凝视着林星精致似艺术品的手指。
空空荡荡,那里确实少了一样东西。
片刻之后,他低头吻住了她的无名指。
猝不及防间,他用牙齿给林星津烙印了一枚独一无二的婚戒。
其实一点也不疼,江斯年根本没舍得用力。
可被他咬住的那一瞬间,林星津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得怦怦直跳。
像是被标记了。
“它在我们的婚房里。”
“好。”林星津扑过去咬着他的薄唇,是报复,也是回应,“下次回去要给我戴上。”
一如既往的霸道。
“嗯。”江斯年低沉磁性的声线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莫名有些缱绻。
他纵容地颔首,“本来就是你的。”
长臂一揽,林星津就被他抱到了腿上。
她捧着江斯年的脸,在明亮的阳光下居高临下地亲他。
林星津的吻技不及江斯年这位老师精湛,可偏偏那点若有若无的青涩与懵懂就足以把江斯年勾得神魂颠倒,向来冷静自持的黑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靡丽的水雾,眼底的欲/色越发浓重。
于是,江斯年很快反客为主,夺得了这场游戏的主动权。
细嫩的后颈被江斯年的大掌轻轻摩挲着,林星津闭着眼睛,纤长的眼睫颤如蝶翼,拂过江斯年的脸颊。
她乖巧地承受着他的亲吻,予取予求。
“好乖。”
江斯年亲完人,神色愉悦地握着林星津的手腕,又挨个亲她泛粉的指尖。
耐心等林星津气息平复后,他才开口道:“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林星津抿着唇,眼中潋滟一片,“什么事呀?”
“为你成立个人工作室的事,你跟的合约不是马上就要到期了吗?”
接着,江斯年用一种不疾不徐的语调为她分析成立工作室的利弊。
末了,他道:“如果你同意,我立刻就让人去跟刘曼对接,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他的津津是演员,她的精力不应该浪费在这些繁琐的事情上面。
林星津清楚自己的性格,不喜交际,不会跟人虚以委蛇、阿谀奉承,这些可以是她的优点,但也随时会成为别人攻击她的理由。
她不是矫情的人,江斯年的提议确实是目前最适合她的。
“好,听你的。”
林星津答应得速度比江斯年想得要快,他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老婆大人请放心,这事交给我就好。”
“贫嘴。”
可惜,时间并不能真的停滞。
江斯年该出发去机场了。
林星津的身份特殊,无法亲自送他去机场,只能送他到门口。
江斯年站在门口,微凉的吻落在在林星津白皙的脖颈处,呼出的气息却滚烫炙烈,“不想走,不想去。”
林星津讶异于江斯年也会说出这种孩子气的话,但还是忍着笑意安抚起她年轻的丈夫。
哄人这事林星津并不擅长,她回忆着之前江斯年哄她时说过的话,活学活用,“我也舍不得你,但这是工作呀,你要乖。”
她的目光落到大门的指纹锁上,“如果你听话,我会给你奖励。”
—
容晨在厨房洗菜,叶雨淇踱着步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容晨嘴角微勾,“怎么进来了,不陪津津聊天?”
叶雨淇的下巴搁在容晨肩上,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她现在哪有时间理我呀,忙着跟她家江总聊天呢。”
她想起上一次她们三个人聚在一块吃火锅的时候,她还说林星津以事业为重,不为男色所惑,容晨要是能像她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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