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引鸳不安的情绪,秋君药一面享受着引鸳的主动亲近,一边问:
“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引鸳摇了摇头,鬓边的凤钗步摇轻轻晃动,却压不住他原本眉目的姝丽:
“陛下臣妾只是觉得,二皇子和国师他们,不太对劲。”
“哦,怎么说?”秋君药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但引鸳自己也心乱如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面上是肉眼可见的不安和惶恐。
秋君药无法,只能揽住他,微微偏过头,含住引鸳的唇,轻轻地啃咬吸吮,试图用这个吻来安抚引鸳。但很快,他便克制不住,在引鸳背上轻拍的掌心也落在了腰上,轻轻地揉捏抚摸着,原本想要的安抚很快变了调,变成了互相的调情勾引。
两个人正温声低语说着私房话,唇齿缠绵间,
营帐外忽然传来秋景秀的声音,“爹爹!”
下一秒,一个挺拔清俊的身影就抱着一个玉雪团子走入王帐,秋君药和引鸳尚还未来得及分开,余光里就看见秋景和抱着秋景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满脸写着不知所措:
“”
秋景秀显然是看惯了秋君药和引鸳温存的模样,尚还在兴奋地喊着秋君药和引鸳,试图想要引起两人的注意,而引鸳的脸早就已经红透了,他一头将脸埋进秋君药的怀里,指尖死死地抓着秋君药的衣袖,几乎要泛白,即使两兄弟给他请安,他也怎么都不肯抬起头来。
“起来吧。”
秋君药倒比引鸳脸皮厚些,轻轻地伸出手环抱住身躯微颤、面色发烫的引鸳,掌心在他背后轻轻地拍着,看向景秀:
“回来啦,小七。”
“嗯。”秋景秀脆生生道:“二哥哥送我回来的。”
“二哥哥?”秋君药闻言诧异地挑起眉,终于将视线落在了秋景和的身上:
“你?”
“儿臣见过父皇。”秋景和再次行了一礼,对于秋君药刚才的忽视,一直不卑不亢:
“皇弟尚且年幼,儿臣不放心他那些侍卫送他回来,故不请自来。”
“你做得很好。”秋君药夸他,片刻后顿了顿,又不知想到什么,上下打量着他,道:
“对了,朕之前赐你的那些玉佩和簪子,你怎么不戴?”
“回父皇,并非是儿臣不戴,而是儿臣想要再更加严肃庄重的场合佩戴,方能体现父皇的一片心意。”
秋景和道。
秋君药一向知道秋景和会说漂亮话,他闻言笑了笑,心中十分欢喜,想了想,便解下脖子上的瑞鹤九天金玉攒丝项圈,扔给了秋景和:
“戴上。”
“就当是今日你教朕骑马的学费。”
他言简意赅:“你话说的漂亮,也是个漂亮孩子,朕喜欢看你戴这些。”
“”
秋景和稳稳地接过秋君药扔给他的项圈,微微失神了一会儿。
掌心里还带着秋君药解下的项圈上面沾染的体温,秋景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秋君药含笑的视线里,戴上了那个攒丝项圈:
“谢谢父皇。”
秋景和道:“孩儿很喜欢。”
“等改日看到什么好看的,就赏你。”秋君药道:
“你毕竟是朕的儿子,是皇子,应该多穿些红色紫色,方显尊贵,别总穿些没有花纹的白衣素檀木簪,看上去活像是朕亏待了你似的。”
“是。”秋景和应道。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秋君药道:“赶了一天路,你们兄弟都累了,先睡吧。”
“好。”言罢,秋景和行礼告退,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尚埋在秋君药怀中不说话的引鸳,再次低下头,退了出去。
等到秋景和走了,秋君药再拍了拍像鸵鸟似的引鸳的后背,笑道:
“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引鸳没说话,紧紧地抓着秋君药的衣领,不愿意放开。
见父皇一直抱着母后,秋景秀不乐意了,踮起脚尖张开手,也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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