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陛下,引鸳真的是引鸳吗?臣妾总觉得,臣妾是一本话本里的人,在遇见你之前,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甚至没有感觉,我是机械地执行某些事情臣妾臣妾不想这样。”
引鸳把耳朵贴在秋君药的胸膛上,依赖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秋君药骤然加速的心跳,道:“所以臣妾不想离开陛下。”
他说:“臣妾是陛下一个人的引鸳,而不是其他人的引鸳。”
“那些引鸳都和臣妾没有关系,臣妾遇到陛下的那一刻起,身心皆属于陛下,不会再容得下任何人,任何事。”
“所以陛下,别把我重新丢到那些宛若人偶的日子里,臣妾不要做其他人的引鸳,臣妾也不想做其他人的引鸳。”
引鸳说:“所以我想我想能有一个您的孩子,日后若您真有不测,先行离开了,那个孩子也能证明您曾经来过这里。只要你的孩子还在,臣妾的信念就不会崩塌,臣妾就能等您重新回来这里。”
他仰起头,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看着秋君药,眼睛圆润清澈,全然倒映出秋君药的脸庞,乌黑顺滑的头发贴在清冷如月的脸侧,眉目如明珠生晕,纯洁中带着些许勾引。白如净雪的肌肤往下,是线条清晰的肩膀线条,和玲珑赤\裸的锁骨,风吹体香满殿,混杂着引鸳的低声:
“请陛下,给臣妾一个孩子好吗?”
秋君药:“”
他定了定神,艰难地从引鸳的身体上抽回为数不多的神志,
“你确定?”
“确定。”引鸳毫不犹豫。
可秋君药却陷入了纠结,思索了很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其实,你想的确实没错我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是吗?”引鸳下像是早就猜到了,毫不意外。
“嗯。”几经犹豫,秋君药还是选择了说出口,面对敏感通透的引鸳,干脆坦白道:
“在我来到这个你世界之前,你是一本古代玄幻小说里的主角。”
“哦,真的?”引鸳对这个“主角”的虚名并不敢兴趣,也懒得问自己的命数,而是关心道:“那陛下呢?”
“我是活不过十章的倒霉老皇帝。”秋君药苦笑道:
“按照小说的描写,我会在三十五岁那年去世。”
“那去世之后呢?”引鸳追问道:
“那陛下还会回来吗?臣妾呢?会去哪里?”
“你?”秋君药犹犹豫豫:“按照原本小说的设定,你会和算了,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秋君药啵啵在引鸳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看着引鸳不明所以的脸,喃喃道:
“这样就挺好,这样就挺好。”
“”见秋君药不肯说,引鸳也不问,熟练地踢了踢被子,钻进秋君药的怀里:
“那陛下既然能来到这里,就算之后离开了,也一定会重新回来的吧。”
他说:“陛下会回来的,对吗?”
“我”
看着引鸳带着希冀的神情,秋君药将“大概率不能”吞进肚中,半晌之后,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尽量。”
他说:“你在这里的话就算很难,我也想回来。”
“那就好。”引鸳眯着眼睛笑:“臣妾等您。”
他说:“但是陛下要早点回来,不然等到臣妾头发都白了,您回来的时候却还是那么年轻的人,那臣妾就会很伤心啦。”
“会早些回来的。”秋君药揽过引鸳的头,在他侧脸亲了一下:“好阿鸳,如果我真的走了,不许自尽,好好等我回来。”
“”引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像个小猫似的蹭了蹭秋君药:“多久臣妾都会等的。”
言罢,他又迅速转回正题,仰起头,盯着秋君药看:
“所以,孩子,生吗?”
“”秋君药费尽心机转移话题居然又被掰回来了,愣了一下,随即无奈笑:“开弓没有回头箭,阿鸳。”
“我不后悔。”
引鸳双腿缠上秋君药的腰,拿出枕头下藏的药,举到了秋君药和自己的眼前,两人隔着一粒小小的药丸对视:
“这生子药真也好,假也罢,其实臣妾根本不在乎,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生出来,也许到最后,臣妾也未能得偿所愿。”
他说:“所以这孩子有也好没有也罢,臣妾最终只想让陛下明白,臣妾真的很喜欢您。”
“您是臣妾的全部。”
“臣妾也想要您的全部。”
秋君药闻言,看向引鸳的眼底已然隐隐有些动情。
没有人能抗拒一个大美人三番四次地对自己明里暗里的邀约,就算秋君药是个心如磐石的男人,此刻也应该化为绕指柔了。
他想,那就遂了他的意吧。
秋君药其实心里清楚,对于引鸳来说,孩子都没有什么要紧,有没有都一样,但引鸳只是想要他的一个态度,要他的一个保证。
引鸳应该是被自己三番四次反复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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