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立谁?”
“不告诉你。”
秋君药也睁眼,老神在在:
“我要睡觉了。”
言罢,还真的闭起了眼睛。
引鸳:“”
他差点气的跳起来。
自从他嫁给秋君药之后,秋君药就没有什么事情瞒过他,引鸳生气之后,又马上冷静下来,见秋君药不理他,也不理秋君药了,自己蹭到床的角落里睡。
“”没了美人在怀,秋君药双臂内空荡荡的,让他不适地皱了皱眉,反射性地转过身,从后面揽住了引鸳的腰。
引鸳蹭了蹭,像是小虫子似的爬走,赌气似的,不给秋君药抱。
秋君药:“”
别看秋君药心机深沉,温柔中又带着腹黑,看上去没什么缺点和软肋,但他的心腹都知道,他的软肋就是引鸳。
秋君药宝贝引鸳的程度,比他的那几个皇子还更甚。
原因之一,就是秋君药要抱着引鸳才能睡着,因为引鸳身负奇香,某种程度上来说能很好地缓解秋君药的头疼,引鸳有点像是某种上好的止痛剂和镇定剂,对秋君药来说,十分重要。
秋君药只好“屈尊”蹭过去,再度抱住引鸳的腰,在引鸳还想挣扎着爬走的时候,被抓着手腕拉进了秋君药的怀里。
秋君药霸道地把自己的腿压在引鸳的腿上,掌心死死地扣住引鸳的背不让他动,在引鸳还想挣扎的时候,一句话就把他定在了原地:
“你再这样我就弄你了。”
秋君药说:“十一和来福还在殿内,你要是不怕,我就在他们面前弄你。”
引鸳:“”
他脸皮薄要脸,果然消停了,消停之后脸却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红,嘀嘀咕咕骂秋君药“不要脸”“昏君”,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话,把秋君药都听的忍不住笑。
秋君药拍了拍引鸳的后背,随即低下声,难得柔声道:
“好娘子,别生气了。”
他说:“没想瞒你,只是看你生的如此貌美,又怎么可爱,故想逗逗你。”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
秋君药睁开眼睛,露出一双带着盈盈笑意的漆黑双眸:
“你再问一次呢。”
“我不问了。”引鸳暗戳戳地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戳秋君药的心口:
“昏君。”
“我是昏君。”秋君药抓住引鸳作乱的手指,拿起握在掌心,低头吻了一下,随即道:
“问吧。”
“那你到底想立谁为储?”
引鸳得了便宜也就不卖乖了,他其实也很好奇当日秋君药病危的时候,没说完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而勤政殿牌匾之后藏的诏书上面,又究竟是写着立哪个皇子为下一任的储君,
“是景秀吗?”
“嗯,我家娘子真聪明。”秋君药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承认,抱住引鸳,埋首在那细长白皙的脖颈上深吸了一口气:
“我给过其他人太多次机会了,但是他们都没有把握住。”
言罢,秋君药缓缓睁开眼,漆黑带着纹路的眼睛里带着些许冷意:
“我不放心把这个天下交给他们。”
“可是现在会不会为时过早。”
引鸳将十指插入秋君药的发间,无声包容着秋君药的所有:
“景秀还太小了,恐不能服众。”
说完,引鸳又稍作犹豫,才道:
“何况他又不是长子,上头还有几个哥哥,我怕景明他们”
“你忘了,我早就把景秀过继给了你,他虽然不是长子,但他是嫡子啊。”
秋君药说:“自古立嫡为正道,立景秀为嫡子,符合祖宗礼法,又有谁敢反对?”
引鸳一顿,还在纠结:“话虽如此”
“好阿鸳,你就答应了吧。”
秋君药啵啵在引鸳光洁没有瑕疵的脸蛋上亲了两口,笑道:
“你是皇后,你的孩子为太子,这是应该的。”
“好吧。”引鸳在秋君药的面前一向没什么原则,闻言便妥协道:“你是我夫君,我都听你的。”
虽然心中还有疑虑,但是引鸳本能地相信秋君药,相信秋君药的一切都有他的安排和用意。
低头看着引鸳黑润中带着信赖的眼神,秋君药笑了笑,又凑过去和引鸳接了个吻,随即才温言安慰道:
“你且放心。”
他说:“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景秀当上王储的。”
引鸳便终于问出了心底深藏的问题:“那他的那几个哥哥?”
“景明、景和和景月,都是朕的儿子,朕不可能真的把他们关到老死,何况景和、景明又没有伤人,更是罪不至此。”
秋君药轻轻拍着引鸳的后背,像是在思考:
“但是他们确实会威胁景秀的地位,所以朕也不能让他嫩继续留在京城,否则一旦等他们的党羽结成气候,想要再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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