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些许红润,忙道:
“你快去请他过来。”
言罢,引鸳又觉得这样不够,干脆自己提起衣摆小跑几步,迈动着僵硬的步伐,忍着风雪扑面,来到来福面前,忐忑不安道:
“来福公公。”
“娘娘。”来福应也是冒血而来,肩膀上全是细碎的雪片,显然比引鸳好不到哪里去:
“奴才给娘娘请安。”
“免礼。”引鸳说完这句话,就忍不住往来福的身后看去,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羞怯,又有些期待:
“陛下呢。”
他本以为秋君药还在后面,所以不断伸长脖子往来福身后看,心脏跳的越来越快,面上却强装镇定:
“他回来了吗?”
“嗯,陛下回来了。”来福本该像引鸳道喜,但此刻面上却意外的没有任何表情。
引鸳正有些疑惑,想要发问,但下一秒,来福的一句话却直接让引鸳因为紧张而跳动的心脏骤停,如坠冰窟:
“但陛下现下歇在勤政殿,今夜,就不来披香殿了。”
“什么意思?”引鸳整个人都懵了,愣了半天,才不可思议道:
“你是说,陛下回来了,但是不肯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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