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了,我都二十一了。你看秋哥这个年纪,孩子都可以能跑了。”
苏妍想说,二十一,搁后世还没到法定婚龄呢!
但她也知道现在有现在的规定,既然来了,自然就只能入乡随俗。
“你让我先想想可以吗?”
周东阳对她的答案显然有些失落,但也没逼着她,默默牵着人回了家。
苏妍却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她没记错的话,方知许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要是以往对于这种事她是理都不理的,但那天被那女人拿来说嘴后,她留了个心眼,才知道这货到处说喜欢她来着。
被人喜欢是件让人高兴的事,那证明你是个有魅力值得被爱的人。
但如果这种喜欢是流于口头,并且肆意渲染,给人带来困扰时,就没那么美妙了。
显然,方知许属于后者。
苏妍觉得得去找人说清楚,可想到本来就已经有流言了,她要再单独去找人,还不得更为甚嚣尘上。
因而在一番思想斗争后,她还是跟周东阳说了这事,希望他能陪着自己去,这样无论如何别人也做不出文章来。
话说完苏妍就见他盯着自己,给她看得有些发毛。
“答不答应嘛!”
周东阳却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摸摸她头感叹道:“果然是长大了!”
不待她继续问,便又道:“放心,已经解决了。”
苏妍看他一眼,对方显然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不过他说解决了,那肯定就没事了,她也就乐得清闲。
晚上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的,第二天早上苏妍打开门,清风拂面,远山的青绿都格外清晰。
闭眼感受一番,一阵淡淡的清香传进她的鼻子里,她困惑睁开眼,一片粉白闯入她的眼帘。
粉白的大花瓣往前挪了挪,露出周东阳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示意她收下。
花瓣大而肥厚,外层偏分,里面白嫩,不明显的分界像是晕染中的渐变,透着一种模糊不清的美感。
花还不曾开全,外层几片叶片舒展,中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抱成一团,显得玲珑可爱。
“这时候你都不说点话嘛?”
早起被一束花唤醒,多么浪漫的事情呀,这种时候不该配点情话什么的吗?
但显然对方只从哪学来了送花的习惯,却并没有开发出说情话的技能。
不过苏妍想想他那张脸,真要说出些土味情话来,可能先不自在的是她自己。
周东阳显然没想到她这么问,解释道:“路上看见了,觉得你应该喜欢。”
她是喜欢呀!而且厚朴花不仅好看,药用价值也不小,想到这,自己先心痛上了,不知不觉走起了大部分老一辈女人收到花的路子。
“摘了它们干嘛,不能吃不能喝的,开不了几天,多浪费呀!”
话出来自己都呆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婆妈了。
可想到这几朵厚朴的价值,却是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辣手摧花。
周东阳看她一面嗔怪,一面脸上的笑容又不曾散去,一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苏妍弄了个罐子把花插进去,准备等走的那天就移进沃土里,如果花能成活,那她也不算暴殄天物了。
收拾好花朵,见周东阳还跟在她后面,有些不解:“吃过早饭了?”
男人摇头。
苏妍也没多说,佟婶早上有点事先出门了,饭放在锅里用水温着,两人去厨房抬出来。
周东阳收拾碗筷的功夫,苏妍喂了鸡,把地打扫了一下,将晚上风雨摧毁的花枝清理开。
锁上门出去,周东阳依旧送她去上班,只是等两人走到人烟较少的路段,苏妍见他突然停了下来。
“有事?”苏妍眼神询问。
便见人一脸凝重,难得地有些纠结,把她弄得都开始紧张起来。
不待开口再次询问,便见男人突然俯身在她耳边,郑重又生涩道:“歪歪地爱死!”
苏妍整个人都麻了,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谁能想到自己的信口胡诌,竟然以这种方式还回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她吧!
他怎么还记得这事啊!别说,这次发音听起来比上次好了不少。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表情,苏妍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的同时,内心忍不住呼嚎:“大哥,yyds这个梗咱能不能放过了呀!”
可惜周东阳听不见她内心的哀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很是满足地送她到门口,便赶着回去上班了。
晚些时候,苏妍觉得还是该和他说清楚。
起初只是搪塞他的话,但现在他显然当真了,而且这么一个内敛沉默的人,每次跟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要经过多大的心理斗争,苏妍觉得自己可以想见。
要是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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