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话,怎麽都说不过去了。吕锡鸣每从秦朗身下得到一次高潮,就越来越厌恶这个男人,但是更厌恶自己。
而就在他自我厌恶的快要到极限时候,竟然又见到了秦朗--还是在他家里。
这是怎样一种“入侵”?
吕锡鸣瞪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不知道应该骂秦朗还是骂他的白痴手下。更恶心的是他还告诉了秦朗他不能勃起,而後者的笑声现在回想起来更是刺耳--
秦朗突然觉得应该解释或者安慰一下吕锡鸣,“我不是想嘲笑你,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见面很--”考虑一秒,他找了一个勉强适合的形容:“有趣。”
然而他的解释或者安慰在吕锡鸣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但是如果现在冲上去和他打一架也并不是个明智的举动。和秦朗“较量”过几次,吕锡鸣虽然看不透秦朗的武术造诣有多高,但至少能肯定这男人绝对不是个文弱书生。
扮猪吃老虎!披着羊皮的狼!用来形容秦朗绝不为过。
看着吕锡鸣眼神里的阴狠,秦朗知道他现在在想什麽。
“我来这里是为你做心理治疗的,可不是来打架的。”摊了摊手,他笑得温和。
吕锡鸣冷笑一声,“你觉得你有资格为我治疗?”
“嗯--”秦朗用“医生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我虽然是学心理学的,不过临床医学也修过一点。而且--”在吕锡鸣开门讽刺反驳他之前,秦朗又说了一句:“大部分男人的勃起功能障碍是由於心理原因。”
“放屁!”
的。
梁竟和苏禾,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哪怕是相互伤害。
仰头长长叹了口气,梁竟看着一尘不染的天花板,那雪白的颜色让人脑中也一片空……恍惚之中,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一天的情形……海面上乌云密布,海风夹杂着海水的咸腥扑面而来,很快就将有一场大雨……而他站在那里,看着苏禾坐在海边的背影……
第二天早上,苏禾的生物钟让他准时醒过来,身边没有梁竟,可能是昨天晚上走了。
他在床上坐了几秒,然后下了床,走出房间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水,一边喝一边经过客厅,突然觉得眼前一花,再抬头一看,苏禾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的墙……
墙还在,只是四面墙上画着各种涂鸦,密密麻麻颜色艳得几乎要闪瞎他的眼。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梁竟正站在墙边一副邀功表情看着苏禾,“怎么样?我画的不错吧?”
苏禾一脸的愤怒与茫然。
梁竟还替自己解释,“我真是烦你这里的墙,第一次来我就想说了,太压抑,白得都变态了。”
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苏禾深吸了口气低声问:“墙是白色的有、什、么、不、对?”
“你不觉得现在更好吗?”梁竟一脸兴奋地说,“我可是花了一晚上画的,连一分钟觉都没睡。过来看看怎么样?”
强忍着双眼的不适感觉,苏禾粗略打量了一下墙上的东西,不得不承认梁竟还是有点天分的,画的东西是完完全全的“野兽抽象派”……看得人心烦意乱。
突然看到一个很眼熟的形状,苏禾皱眉,“那是……”
“太阳啊。”梁竟往后看了一眼回答,“不过我画得稍微抽象了一点,更有艺术感。”
苏禾真的不好意思说他以为那是个屁股……他没有艺术细胞,他承认。
怎么都没想到梁竟没走反而在这里折腾了一晚上他的墙,苏禾看着一脸“无辜”的梁竟,拳头握紧了又松开,他不想一大早就跟人打架,尤其还是梁竟这样皮厚的。
“你让我还怎么住在这里?”他咬牙,又看了一眼那个“屁股”和旁边的龇牙咧嘴的骷髅,“你是故意想让我睡不安稳?”
“我哪有?”梁竟反驳,走到苏禾面前笑嘻嘻说:“我就是想帮你换换环境,四面惨白的影响情绪,别人还好,你不行,本来脑子里就想得多。”
苏禾闭了一下眼,冷笑了一声,“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当然。”梁竟凑到他面前低声说,“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
“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嗯……打我?”
真猜对了。
不过还没等苏禾动手,梁竟先一步抱住了他,苏禾挣扎,两人扭打在一起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墙边,最后梁竟一把把苏禾按在墙上。
墙上有些颜料还没有干,苏禾只觉得背后一凉,然后明显地感觉到颜料渗到了他的衣服里,心里火更大了。
“我操你的梁竟!”
苏禾极少说脏话,梁竟一听就乐了,问:“你真想操我?”
苏禾咬牙。
“不过听你说脏话真挺过瘾的……”梁竟舔了舔嘴唇,声音有点哑地说,“勾得我性欲都上来了。”
苏禾都被气笑了,“对着这一墙乌七八糟的东西你竟然还能有欲望?”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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