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美女,养眼得很。
钟喜悦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如果贝勒是个直的就好了!
“再拍一张,要挑一张最好看的。”贝勒说着又换了个姿势。
钟喜悦不理他,把那张照片发群里收起了手机:“整天首页都是你和小零的照片,简直想把你屏蔽了。”
“亲爱的,你最近好凶。”贝勒坐下,笑着喝了口酒。
“工作使人烦躁。”钟喜悦也灌了一大口。
而程可夏,直接灌了一整杯。
喜悦和贝勒面面相觑,钟喜悦往后靠在椅子上,嘴角上扬:“说说呗,都一天了。”
“不说。”程可夏气呼呼地又倒了杯酒。
喜悦和贝勒没拦着,就那么饶有兴致地看着程可夏喝,果然,程可夏三杯下肚,已经开始哭天喊地了。
“郁谨川个混蛋!”
“就这么消失了一周!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
“六千五百万的礼物说送就送了!”
“一顿早餐就把我打发了!亏我还高兴的不得了!”
“我就是个蠢蛋!”
“本小姐缺他那顿早餐吗!”
“他就是条狗!连凯撒都不如!”
“他还亲我!他竟然还亲我!”
“……”
程可夏就这么骂骂咧咧了半个小时,喜悦和贝勒翘着二郎腿,就差嗑瓜子儿了。
“郁谨川是谁?”贝勒小声问。
“就那个她勾引了一个多月都没拿下的男人。”喜悦小声答。
程可夏闻声看过去:“你们不用那么小声的。”
两人立即坐正了身体,喜悦连忙找话安慰:“那个……我觉得郁谨川不像那样的人,是不是有误会?”
“误会什么?就是那天拍卖会的百达翡丽,他送给了李清舒。”
“李清舒?”钟喜悦皱眉。
“他现在肯定和李清舒在一起,我才不要理他!”
程可夏边哭边找纸巾,贝勒见状直接拿了三包放在她面前:“哭吧,管够。”
就这样,程可夏边哭边喝边玩到了凌晨。
与此同时,一座千年古刹中,万籁俱寂,林木幽幽,古朴的建筑在月光下静静矗立,无声传递着厚重的历史底蕴。
后院的的禅房里,桌子上摆放着一沓厚厚的经书,郁谨川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了毛笔。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小方盒上,里面是一条开光的紫檀佛珠。
郁谨川取出来,拿在手中细细摩挲,住持五年来都没有做过开光仪式,这是他求来的。他还担心她的手腕太细,佛珠太大会显得笨重,所以选的是最小的紫檀珠……
她应该会喜欢吧?
想到这里,郁谨川拿出几天都没碰过的手机,开机后,铺天盖地的消息和电话,他先点开了程可夏的99+
一条一条看下来,从疑问,到威胁,再到辱骂,最后的消息停留在了昨天中午。
郁谨川渐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时间到了零点,连忙发消息过去,紧接着打过去电话。
但是没有人接。
这时候,白歌的电话进来了。
白歌看着接通的电话,似乎不敢相信,往年总裁都是8月1号才与外界联系的,她也就是试试而已,没想到今年提前了一天。
白歌收回思绪,连忙把手机放在耳边:“总裁,您那边忙完了?”
“怎么了?”郁谨川直觉是关于程可夏的。
“您走之前没和程小姐说吗?她这几天一直在找你,情绪很不好,那天李小姐来公司取东西,她好像误会了,离开后就再也没出现。”
郁谨川蹙眉,那天,他应该再说清楚一点的。
“我知道了。”
郁谨川说完挂断,再次拨了程可夏的电话。
十二点整,贝勒把一个九层高的生日蛋糕推上来,伴随着海上烟火和礼花,在众人的生日快乐歌中,喜悦把程可夏推到了人群中央。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快乐~”
“谢谢,爱你们我的朋友,有你们真的太幸运了!”
“快许愿!”
烟火还在继续,在海面撒下绚丽的光点,在温柔海风和璀璨的烟花下,程可夏双手合十,闭上了眼。
——祝郁谨川这辈子没有性|生|活。
程可夏睁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吹灭了蜡烛。
朋友们又是一阵欢呼。
在无边的欢笑中,突然,喜悦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拿着程可夏的手机飞奔到她身边,将手机屏幕怼到她眼前。
手机屏幕中,是郁谨川的来电。
刹那间,程可夏只觉得周围的灯火和欢笑都离她远去了,只有屏幕上的那个名字,牵动着她几天来脆弱的神经。
程可夏红着眼,狠狠按了挂断键。
“怎么不接?”钟喜悦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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