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握住她放在一旁的胳膊。
“我当然真心希望你每天留在家里。”
“但我说什么管用么。”
他近距离地注视着她,轻轻捏了捏她胳膊。
陆曼曼脸上笑着,看他那张俊逸的面庞慢慢靠近,看他那张第一眼就知道很好吻、甚至可能从来没有跟女人接过吻的嘴唇一张一合,不说目光没有一丝躲闪,就是身体对他都是敞开的,接纳的。
她享受这样的暧昧,调情的话也是张口就来,“当然管用了。”
“只要你想我留下来,我就天天和你做、爱做的事。”
周严丰怎么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面色肉眼可见地变红,但是一双眸子也是变暗了,眸底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本来应该坐起来,远离她轻挑的撩拨,就当做无事发生。
欲言又止之后却是更近地靠近了她。
他受伤的那只手圈过来轻轻抚弄她长发,握着她胳膊的那只手来到她唇前,手指托着她下巴,拇指的指腹轻轻捻过那饱满红润的唇。
他问她,“就那么想要?”
陆曼曼轻轻咬了咬他手指,“想。”
看他犹豫,她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蛊惑道,“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开心对不对。”
周严丰喉结吞咽,终于低头把唇凑了过来。
陆曼曼真是满心欢喜,但是刚刚闭上眼睛,就发现他只是克制着轻轻亲了亲她唇畔和耳垂。
待她睁开眼,他脸已经挪开了,他哑着嗓音说,“曼曼,我们好好谈谈。”
陆曼曼脸都黑了,一瞬间从天堂到地狱,几乎恼羞成怒,“你走开。”
说罢转过身不再理会他,双手放在脸颊下面安静地午休。
周严丰静静看了她片刻,从床上下来抬手整理领口散开的纽扣,去拿一床被子给她盖的时候,被她一脚踹开了。
她警告他,“我的耐心有限度,别让我说难听的话。”
周严丰太阳穴跳动,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捏着被角的手青筋明显,手指都不受控微微有些颤动。
他只是想告诉她,她从一开始就在消遣他,他不愿意成为她消遣的物品才冷脸拒绝,拿出协议那天就想表明心迹,她大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尽情嘲讽他,说他装,说他死鸭子嘴硬有多么的活该,说他原来不过如此,原来早就是她砧板上任意宰割的一条鱼,她说什么他都可以接受,他只是担心那也成为她疏远和远离的理由,他想亲口告诉她他早就心动了,在她每晚滚到他怀里的时候,在她拿情歌撩拨他的时候,在她和孩子们微笑着待在一起的时候,甚至在她气势冲冲地为她姐姐挺身而出的时候,总之他早就是她的裙下之臣了,拜托她不要总将他想要表白的话轻描淡写带过,拜托她就认真那么一点点,跟他试着处一处,就稍微的试一试。
她不需要。
周严丰清楚的知道两个人在感情里供需关系不平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她可以随意拿捏他的情绪,随意掌控他的喜怒哀乐,甚至于她那么凶巴巴的凶人除了生气之外都有可能是一种刺激他的手段,他现在正确的做法就应该即刻立刻离开她身边,不要被她情绪左右,不要再沉沦在她暧昧的若即若离的爱情游戏里。
他将被子放到一边,一言不发地离开床边,打开门离开。
然而事实上他俯下身双手握着她双肩将人强行翻了过来,没有多余的一句话,低下头亲吻上她嘴唇。
陆曼曼怔了一瞬后拒绝亲吻。
周严丰便讨好地亲吻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的手指,而后又去亲吻她的脖颈,她冷着脸仍旧不为所动,他沉默之后唇一路移了下去……
下午老太太带陆曼曼去医院。
周严丰让小徐开车过来,就让小徐走了。
老太太看他手掌又隐约有血迹,疑惑道,“严丰你要开车啊,你这手……”
陆曼曼午休过后格外神采飞扬,依过来亲昵地挽住他胳膊晃了晃,对他也是格外温柔和体贴,“受伤了开什么车,你就逞能吧,听话,我跟妈心疼你,你也要自己心疼自己,不要把什么都不当回事。”
她目光流连在他唇上。
周严丰面上不禁泛了赧色,但心里又十分喜欢她温柔体贴亲近他的样子,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才撇开了眼。
他“嗯”了一声,“听你的。”
陆曼曼笑着招手把小徐叫了回来。
大勾勾
上车的时候,老太太原本要挨着儿媳坐在后面,周严丰已替母亲打开前面副驾驶位的车门,“妈,你坐前面,前面不容易晕车。”
老太太想想确实如此,欢欢喜喜坐去了前面。
他们家老二体贴人的时候确实是很会体贴的。
周严丰跟着坐去了后面。
陆曼曼看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笑着挪开眼,没一会儿就被他伸手过来牵着她的手握进了掌心。
陆曼曼指尖在他掌心上轻轻挠了挠。
周严丰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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