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就这两天。”
“医生怎么……”
陆曼曼不想听他继续追问下去,搂住被子打断他道,“别问了,没什么大毛病,歇歇就好了,我累了,想睡觉了。”
周严丰想说既如此,怎么一见着他就委屈到哭了。
见她不想说,揉揉她头发,叫她睡。
周严丰一路风尘仆仆,进门还没有洗漱洗澡换衣服,看她闭住了眼睛,这才起来把大灯关掉,打开一盏散发着柔光的壁灯,然后去了盥洗室。
等到穿着睡衣回到床上,刚要把人搂到怀里,她就自己抱过来了,脑袋枕上他手臂,脸贴了过来,两只胳膊也抱到了他腰上。
还没睡着。
周严丰仍忘不了她刚才一开口就委屈到哽咽的样子,她开口就说都怨他,想来是因为生病难受,埋怨他不在身边,没能第一时间给她关心和照顾。
生病的人总是比平常脆弱一些。
周严丰侧过身来把人搂紧,扶着她后脑勺亲亲她嘴唇,手指在她腮边轻轻揉着,既心疼又内疚,“都是我的错,没能好好照顾你。”
问她说,“怎么生病了都没在电话里讲?”
陆曼曼要是往常肯定轻轻哼一声,反过来问他电话里说有什么用,他是能飞回来寸步不离地关心她还是照顾她?
这时候却闭着眼睛不吭声。
周严丰便不再开口烦扰她,下巴抵在她头顶,把人抱在怀里,希望多给她些温暖。
陆曼曼却是忽然想起什么,在他怀里咕涌了咕涌,睁开眼抬起脸来问他说,“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周严丰心头涌上暖流,对她关心的言语非常受用,揉揉她头发道,“不太饿,明早再说吧。”
被子里却不适时宜地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响声。
周严丰怔了怔,手指扶起陆曼曼的下巴问她,“没吃饭?”
陆曼曼,“……”
她恶心难受,每天又焦虑又心慌的,哪里有胃口吃饭啊?
周严丰又哪里知道这个,只觉得她生病还不知道好好吃饭实在胡闹,但嘴上不舍得那么说,只说让她等等,当即就起来去做饭了。
跪接姨妈
周严丰虽然没怎么下过厨,但简单的厨艺还是有的,厨房里有一把细挂面,他烧开水煮了,卧了两个荷包蛋进去,洗了两片白菜切吧切吧丢进去。
然后就是放盐,放一点酱油,香油,最后撒一点胡椒粉。
没多时就端着清汤挂面回来了。
陆曼曼饿是饿了,但真怕吃饭时候万一又犯恶心了,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结果她胃口大开!
先开始周严丰还一筷子一筷子地喂她,到后来她从他手里拿过筷子自己吃起来,碗也端了过来,一碗面条吃完汤都没有剩下。
周严丰唇角笑意越来越浓,看她吃得饱饱地舒服地半躺回去,面色也红润很多,拿着手绢过去给她擦了擦嘴。
“老公的爱心宵夜好不好?”
“好。”
陆曼曼吃饱喝足,精神劲好像一下子回来了,哪哪也不难受了,她都怀疑她之前那些病状是假的。
周严丰也说,“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没好好吃饭才把身体饿坏了。”
他手指刮了刮她鼻尖,“从今天开始,老公监督你吃饭。”
两人许久没有那个了。
这次再睡下搂在一起,氛围跟刚才都不一样了,周严丰说是嫌热脱去了上衣,搂着陆曼曼时候,那大手掌都不自觉从她睡衣底下滑了进来,在她小腰上摩挲着。
一直把她按到硬邦邦的胸膛上。
陆曼曼在没有确定有没有怀孕之前不敢乱来,身体是自己的,自己得爱惜。
她推了推他胸膛说道,“你挤着我了,别又把我挤难受了。”
周严丰道,“老公也难受。”
陆曼曼这时候精神备足,忍不住又对他起了撩逗之心,手指在他胸膛上挠了挠道,“哪里难受啊?”
周严丰牵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过去。
但说是这么说,没有在她生病的时候还只顾着自己快活的道理,让她那么握着,就又搂着她睡了。
两人睡得晚,第二天醒来自然就晚。
周严丰回来头天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去做体能训练,去学习或者是去处理公务,即便醒来了也搂着她接着睡,等她醒来睁开眼就能看到他。
而且她生病,他也更不愿离开她。
陆曼曼这几天睡觉都没有睡好,虽然根上的问题没有解决,头上还悬着一把刀,但周严丰回来了,她昨晚吃饭都有胃口了,睡着之后也是沉沉的,直到早上快八点钟了才醒来。
周严丰在她动了动,有醒来迹象的时候就睁开了眼,把人揉在怀里,亲了亲她唇畔。
问她身体有没有舒服些。
陆曼曼感觉舒服多了,也没觉得头晕难受什么的,就是得知这时候已经快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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