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改变主意了。
周严丰道,“老公想你,你早点回来,也好给你补办生日。”
陆曼曼听到这话就笑了。
她刚从舞会回来,佣人帮她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好将身上小裙子脱去,换上舒适的睡裙。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拿着话筒弯下腰来配合佣人的动作,换好睡裙叫佣人们出去后,就对着话筒说道,“我也想你啊。”
她轻轻唱道,“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身上的味道~”(辛晓琪《味道》)
电话里传来周严丰的轻笑。
陆曼曼这才言归正传,“不过补过生日就不必啦,舅舅和姐姐会在这边给我过生,明天中午家里团圆饭,晚上就是我的生日派对。”
她道,“你放心好啦,舅舅说了,这次不仅过,还会大过,场地都布置好了。”
她总以为她老公是怕没人惦记她生日,所以才急着叫她回去,还说了生日派对会邀请好多人,艺人歌手也会来助唱什么的。
总之这场生日宴肯定会很盛大的,她也会很开心的,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就行了。
周严丰听了却是很吃味。
他道,“还是想你早点回来,过完生日初四初五不出门,那就初六往回走,到时候我提前在口岸接你。”
陆曼曼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这么固执了,看看连黄历都翻过了,给她把回去的日子都定下了。
她把电话搬到床上,抱着一只公仔倚在床头,开玩笑地问说,“怎么啦老公,怕我晚点回去被别人拐走吗?”
周严丰道,“是。”
他道,“那边报纸我看过了。”
他给她念了几条,都是有关哪家公子追爱陆二小姐的新闻。
陆曼曼没想到他连香江报纸都不放过,忙坐起来解释道,“你不知道,这边的人很爱看报纸,报纸就很多,各大纸媒竞争很大的,他们每天为了报纸销量,非得搞点噱头,其实那些东西都是添油加醋捕风捉影,总之他们就是能把一条平淡无奇的新闻,也能渲染成八点档的狗血连续剧,他们的报纸不像咱们那边讲究严肃慎重,是以八卦娱乐为主的,所以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相信……”
周严丰道,“就说有没有那种事?”
陆曼曼听他语气严肃,不敢瞒着他,“有当然也有,不过哪里就有那么夸张。”
她伸出手看着她的蓝宝石婚戒道,“我婚戒一直戴着呢,也都告诉人家啦,我是有丈夫的人,可你也知道,你老婆就是长太漂亮太招人稀罕了,他们不听那是他们的错,你不能把这个错怨到我头上!”
周严丰摆明态度道,“你老公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当然不会怨到你头上,但连已婚妇女都追求,也太没有下限。”
他似是很生气,紧跟着就说,“无耻。”
陆曼曼想笑不敢笑,捂着嘴唇道,“老公你说的对,就是太无耻了,但你怎么能说我是已婚妇女,我是已婚了,但哪里像妇女了?”
周严丰才不会给她带歪,他贴着话筒轻柔地说道,“曼曼,回来吧,老公很想你,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看到那种新闻虽然相信那不是你的错,但也快要疯了。”
他轻轻地问,“你忍心吗?”
陆曼曼自然不忍心,可是她是真的想多待一段日子,就是后世很多姑娘出嫁,婚前也会出来跟朋友放纵一下来告别单身,她要跟他过长长的一辈子,回去之后就要回到那个相对不那么开放,在他身边又有诸多条条框框的世界里,怎么就不能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了?
她也没有太过流连这里,到了日子肯定就会回去。
她请他再忍耐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她也说出她的难处,“我姐姐婚礼前段时候这不是已经办过了,她跟姐夫新婚,舅舅支持他们去渡蜜月,过完年给我过完生日就要出发了,舅舅身边又没小辈照看了。”
她小声说道,“他虽然不是我亲舅舅,但将心比心,他对我那么好,我在他身边多敬几天孝心也是应该的对不对?”
周严丰在电话那端闭了闭眼睛,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热爱交际热爱享受生活,他也尽可能地给她最大的自由,不想太过约束让她过得不舒服。
但他已经怀疑陆老先生从开始叫他妻子过去就是个阴谋。
按照他的调查,陆老先生没有子女,膝下只有一个养子,养子一直经营码头,但那边码头被另外两大家族把持,陆家的码头生意青黄不接,并没有什么前途。
陆家主业也不靠码头,但也从来没想着把养子放到重要位置,所以养子不存在在外面历练,将来回来当接班人的可能。
陆老先生有一个当年扶持他发展家族企业的异性兄弟,对方在企业里担任重要职位,子女们也是分散在各个部门,但没有一个是从底层做起,都是大学毕业直接来到公司任职的。
按照周严丰的想法,培养接班人自然是要从基层做起,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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