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千不该万不该跑到姑爷面前,这可太糊涂了!
陆曼曼抓住阿显问他黄宝驹住哪间房,阿显硬着头皮把房间指给她。
黄宝驹正在房里由两个护士上药。
众人进来就见他衬衣半敞着,护士们给他身上擦了跌打损伤的药酒,正给他一条胳膊上夹板和绷带吊起来。
他那张原本俊美的脸也是鼻青眼肿,都有些变形。
他看见陆曼曼就低头捂脸。
陆曼曼上来就薅他头发,又是骂又是打,骂他不知自重不知检点,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还有脸找到正主面前,是不是天生的贱骨头。
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黄宝驹没有反抗,只紧紧捂着脸沉默着。
地产公司的人心疼黄公子,却也知道他这次真的犯了大忌讳,换到当事人身上,面对这种困扰,真的会气到发疯,而且还不知道姑爷那边什么情况,会不会一气之下跟总经理决裂。
如果造成那样的结局,黄公子真是害人不浅。
所以他现在说的不好听是活该……
地产公司的人站在门口没有人上前去拦,去劝说。
裴锦看陆曼曼实在生气,非要发泄一通出出气不可,而且那香江小公子乖乖受打,也没有回手,就坐去一边干脆看了起来,这不看不要紧,就看到这香江小公子衬衣敞开露出来的皮肤可真……光滑又紧致。
看出来他皮肤应该是偏白的,但好像太阳晒过,就呈现了一种比苓贝秋梨膏冲了糖水稍微浅淡的那么一种颜色,非常健康,充满活力。
她从他捂着的指缝里看到脸,脸也不错,打的都快破相了还能看出来轮廓出色。
就是周严丰下手太狠了,脖子都给人家勒出了触目惊心的手指印。
裴锦感觉比周严丰好,帅气多金,粘人又年轻,还任打任骂。
裴锦托起下巴心道,就是爱错了人。
裴锦在这边百无聊赖地坐等着,两个给黄宝驹上药的护士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一脸懵逼,傻傻地在一旁站着,想拦不敢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只有李知芳一边拦一边劝着叫陆曼曼冷静一点,可千万别气坏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阿显和秘书插不上手,观望一阵感觉传出去不好听,还要应付酒店听到动静过来的服务员和经理什么的,就先赶紧把两个护士叫出来,把地产公司的其他人都驱散了,然后把门拉上反锁了。
陆曼曼骂也骂累了,打也打累了,终于被李知芳拖着离开黄宝驹,按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她随后就替陆曼曼讨伐这个香江的小公子,“你说说你做的叫什么事,我们曼曼跟周局长和好了,他们一路走来多不容易,你就来了这么一下子,你们香江什么风气我不知道,但在我们内地,你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是要被人唾骂的,退一万步说你要是真的爱曼曼,就该在得知他们夫妻并未离婚的时候放手,给你自己也留一份体面,你怎么还能找到……”
李知芳没有处理过这种事,尤其都没听说过男的跑到人家丈夫面前的,她自己说着都感到难为情,见这人一直捂着脸也不吭声,索性直入主题道,“你跑到周局长那里,都跟周局长说什么……”
黄宝驹猛地打断她,“他找的我!”
他那原本悦耳带着几分慵懒的嗓音此时沙哑苦涩又带着些颤抖的哭腔,夹杂着千百种的委屈难过和凄凉。
李知芳愣了愣。
陆曼曼心里也咯噔一下,感觉到了一丝慌。
她正要问什么,裴锦起身从挂钩那里拿了黄宝驹的西装外套,过去给他披到身上,斜坐一旁,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谆谆善诱道,“你说说他怎么找上你的,他又跟你说了些什么?”
黄宝驹不吭声。
裴锦笑了笑,“别怕,你今天把什么都交代明白了,这事说不准还能挽回,只要能挽回,我争取不让曼曼记恨你。”
黄宝驹这才说了早上被陆曼曼赶下车,没一会儿周严丰就开车过来了,让他上车,有话跟他说。
他对周严丰又惧又怕,说句实话并不愿见到他,但面对面也不甘示弱,也想跟他说一件事,很快上了车。
周严丰把车开到一个靶场训练基地。
直接就子弹上膛了。
黄宝驹那一刻感觉要交代到这里,啪啪啪的几声在耳边咻咻咻地飞射过去。
黄宝驹强忍着恐惧才没吓倒,但也脸色惨白,周严丰冲他抬了抬下巴,让他朝后看。
黄宝驹看到靶心都快被打烂了。
周严丰问他怎么看。
裴锦一听这话就知道周严丰问这香江小公子还滚不滚,这香江小公子养尊处优,肯定是没见过那阵势的,可从周严丰被惹怒动手的结果来推算,这小公子当时肯定没低头。
裴锦注意到这小公子没换裤子,想来虽是被吓到了,但心理素质还算不错,没尿裤子,还是有几分血性呢。
她更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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