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对方这一次是来劝说自己的。
让自己所主持的月旦评,不要说当今圣上的坏话。
因为,一旦那样的话,等于是自寻死路!
“非也!”
张远摇头,“我又岂会威胁书年兄你,我我只是想要提醒书年兄,切记不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乱说,陛下……一旦震怒,恐将引来杀身之祸!”
“如此这般,我明白张兄的意思了。”
徐书年将酒杯放下,神情冷淡道,“张兄,我本以为你我二人相逢,互相之间能够好好交流一下,叙述一下同窗旧情,却没想到,你竟然做那狗皇帝的说客!我自己心中有数,我也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做什么,不劳你费心!”
说完,徐书年摆摆手,“送客!”
顿时两个书生走来,很是冷漠,“请吧!”
就这般,张远被“送”了出去。
“书年兄,那狗皇帝怕了,竟然连你的同乡都找来做说客!”
有读书人凑上来,笑道,“看来,我们月旦评,已经足以影响到朝堂了。”
徐书年神情自始至终都很冷漠,“我们要做的,不是靠着自己的影响力影响朝堂,更不是做一些哗众取宠之举,我们要伸张正义,替天下百姓、替这苍生!”
“对,书年兄说得好!”
“我们读书人,理应有一副傲骨!”
“若不然,这些年圣贤书,岂不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众多读书人皆都拍手,为徐书年的话叫好。
越来越多的读书人赶来了风月楼。
说白了,大家都是冲着这一次的月旦评来的!
听说这次月旦评,要评价当今陛下……
这可不一般!
皇城大部分书生,闻言全都赶来了。
“我月旦评自成立伊始,就打着公平公正公开的旗号,无论评人,还是评诗词文赋,都有着自己的一杆标尺,今日,我们月旦评将点评当今陛下!”
徐书年又一次端起酒杯,朗声道,“我所说的一切,全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有迹可循!我们为了这天下苍生,必须要揭露这一切!”
说着,他一口饮下这杯酒,直接在伏案上摊开一张宣纸。
“我先来……作诗一首!”
酒过三巡,徐书年已经来了感觉。
自从他在林天命那里知晓了一切真相后,就总感觉有一口气憋在心头,无论如何都疏通不了,让他非常烦躁、郁闷!
当今陛下,竟是这般小人!
更可怕的是,竟然没人敢揭露这一切!
没人说吗?
那就让我来说!
没人敢说,就让我徐书年做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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