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玩,还有那个姜姃,更讨人厌!”
当着她的面这样说她姐姐,逢月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好在李元君很快又开心起来,笑着问她:“过几日我派人去林家找你,我们一道骑马去。”
逢月尴尬地抿嘴,不得不将自己是苏景玉夫人的身份说了一遍,没想到李元君一脸同情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的苦命人,好在没有当她的面细数苏景玉的种种传言。
逢月只得岔开话题,将自己怎么骑小白马,以及喂它吃饴糖的事说给李元君听。
不远处,祁沐恩动作轻缓地将手中丝帕收进衣袖中,暖风吹的他雪白的衣袂飘如轻烟,纤瘦的身子显得更单薄了几分。
陡然间身后传来一声冷哼,他探进袖袋的手顿住,不必回头也知道是姜姃,面色阴沉的仿佛凝着一层寒霜。
“祁沐恩,你私藏着苏少夫人的帕子,万一传到定远侯府怕是不好吧?”
姜姃手中的团扇抵在祁沐恩手臂上,嘲讽地挑着眼尾。
苏林两家结亲的事,京城里无人不知,祁沐恩自然知情。
一开始在小榭中他没有认出逢月,随口称她做姑娘,等她起身抬头,认出她后,便是故意如此称呼。
他早听说苏景玉人品不端,不禁替逢月惋惜,加之逢月一直没有表明自己苏少夫人的身份,他便将错就错,以发泄心底的遗憾与不甘。
如今不小心被姜姃看见,她必定会揪住此事不放,祁沐恩清朗温润的气度去了大半,厌恶地沉着脸:“无意间捡到而已,我自会派人送还苏府,不劳你费心!”话音未落拂袖而去。
压抑了许久的焦躁不断涌上,他心里暗自发愿,不论如何他都要说服义父,绝不会与姜姃成亲。
火红的夕阳躺在天边,将缕缕浮云染成了淡淡的胭脂色,照在苏府的马车上,映着一圈金色的光晕。
逢月闷闷不乐地斜靠在车壁上,不知是不是马车颠簸的原因,她似乎觉得腰下的伤处越来越疼了,虽然还不到不可忍受的程度,但总觉得心烦意乱,没有了观赏晚霞的心情。
苏景玉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斜眼瞟着她比来时还要沉郁的模样,手指摸着下颌略一思量,哼笑着转头看向车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
苏神医要给老婆看伤啦,羞羞o(▽)q
第20章
马车驶入定远侯府,停靠在东院门口时天已黑透,桃枝从耳房的门进入盥室,备好了沐浴的水及各色花瓣。
逢月支撑着坐在床边,把被褥拽到脚踏上随意铺了铺,趴在上面闭着眼睛,盼着自己尽快睡着,或许明早醒来伤处就好了。
她不习惯趴着睡觉,片刻功夫便觉得胸口憋闷难忍,稍稍挪动了下身子,腰下的伤痛的她实在忍受不住,不敢再动,嘴里嘶嘶地抽气不止。
苏景玉从盥室出来,听见逢月的抽气声才察觉到她不对劲,忙三两步走进内室,弯腰在她肩上拍了拍。
“林逢月”,刚刚洗过的微凉的手贴在她额头上,并不发热,“林逢月,你怎么了?”
逢月本不愿向他求助,但此刻伤处痛的厉害,不得不手肘支撑在枕上抬起头来,眉头紧锁着,脸颊在枕头上压的微微有些发红。
“苏景玉,你帮我请个大夫过来,我腰疼,今日在衍王府撞了一下。”
“撞了?我看看。”
苏景玉抬手去掀被子,被逢月一把推开,她伤在腰下二寸,那里实在不方便让他看到。
苏景玉单膝抵在脚踏上,无奈呵笑,“林逢月,我看你还是疼的不够厉害,这个时候还挑挑拣拣的!再说了,我在房里,你找别的大夫看伤,让府中人做何想法?”
逢月无言以对。
苏景玉是泰安堂的坐堂医,虽说名声不怎么好听,却从未听过经他手医治的病人对他的医术有过半点非议,以至于焦侧妃都找他诊脉,他又是她名义上的夫君,的确不方便叫下人去请别的大夫过来。
只是打从她有记忆以来,还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坦露过身体,更何况是那种地方。
她羞赧难耐,又找不到理由拒绝,红着脸支吾道:“你……你不是每个月只看诊三个病人吗?这都月底了,应该已经看够三个了吧?”
苏景玉唇角一勾,极慢地眨眼,幽黑的眸中似有几分探究、嘲讽与不可置信。
他每月看诊的数目的确不多,却绝不止三个,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一些装病想要一睹他尊荣的年轻姑娘知难而退罢了,她竟然真的相信。
不对,她不是真的相信,她只是不想让他看伤罢了。
苏景玉起身,正色问道:“林逢月,你若是开口我便帮你看,我问你,到底看还是不看?”
腰下再这样疼下去怕是要一夜无眠了,逢月别无选择,只能点头。
苏景玉讪笑着屈膝蹲在脚踏边,掀开被子,“伤哪了?”
逢月紧抿着双唇,羞怯地指了指右侧腰下,任由苏景玉解开她侧襟系带,一点点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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