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答复她了。”
苏景玉唇角一勾,“想要我帮你?”
逢月杏眼微瞪,定定地看着他,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苏景玉倾身靠近,双唇几乎贴着逢月的脸颊擦过,温热的气息拂乱了她耳边的碎发:
“那也要等晚上再说。”
轻缓撩人的嗓音在耳廓间回响,逢月的心尖仿佛被搔了一下,浑身酥软,脸颊倏地红成了桌上的桃子,推开他怨声嚷道:“苏景玉!”
苏景玉坐正了身子打量她的神色,分明娇羞比恼意多些,满足地笑道:“以后不要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去见孟氏,若是她来找你就随便编个理由避而不见,你放心,一切有我。”
这个主意乍一听上去还不错,逢月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
苏景玉能有什么办法,还像上次那样,说他有隐疾吗?
京中人本来就对他诸多误解,万一再传出这种事情来,对他太不公平了,再说苏天寿和孟氏也未必会相信他的话。
眼下苏府里风平浪静,日子久了,怕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苏景玉,我今日在正院见到父亲了。”逢月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低眉垂目道。
苏景玉察觉到她神色有异,眉间一凛,低头对上她的目光冷声问:“他给你脸色看了?”
“没有!”逢月心急地否认,“我只是觉得,我从来不去给父亲请安,是不是不太好。”
苏景玉轻叹,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即便是每日晨昏定省也不会受到父亲的礼待,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挽着逢月的手道:“你在东院里呆着就好,不必去见他们,凡事有我。”
逢月木然点头,她知道苏府里矛盾重重,能在东院惬意地生活,不被人欺辱,是因为苏景玉一直在保护着她。
可他又能护她多久呢?一直躲着苏侯和孟氏不见吗?
东院风景秀美,却不及庄子里舒心自在,她更加对画中的小院子心生向往。
图样已经给周叔一段日子了,也不知房子建的怎么样了。
前几天要去庄子,苏景玉满心不悦,她不好再贸然提起,可又实在想回去看看,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苏景玉,我想回庄子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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