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立见她像是真喜欢,笑道:“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也给你挑一只好看的珠花。”序瑜微微愣了一下,显然她还没有想到结婚这一茬,摇头道:“不费那个事了,再说还早着呢!”又问起爱立的小姨来,“你小姨这次怎么没来,是绊住脚了吗?”
“是,我姨父最近比较忙,我小姨不放心他,这次就没有过来了。”序瑜笑道:“你小姨和姨父关系还挺好的。”
爱立点头,“是,你不知道,平常我姨父对小姨可惯得很,进厨房帮个忙,都担心她被油烫到了手。不过,我感觉我小姨那样的,谁娶回去怕是都捧在手心里,就是我都喜欢她那个劲儿,”爱立想了一下道:“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序瑜大概能想象的出来,是一位怎样的女性,和爱立道:“等下回你小姨再来汉城,也带我我去见见,我还挺好奇的。”沈伯母是比较温顺的性格,很难想象到,她还有一位这样有个性的妹妹。
等客人都陆续走了,序瑜和季泽修才和爱立夫妻俩告别,序瑜抱了一下爱立道:“祝贺我的小姐妹,奔赴向更美好的人生征程。”
“谢谢序瑜,也希望我的小姐妹,能够顺顺利利开开心心。”
这时候,沈俊平和林亚伦才过来问妹妹刚才是怎么回事,他们俩个刚刚送了一趟东西回家,再回来就看到江珩跟两位公安带走了一位女同志。
爱立也没准备瞒着哥哥,就把自己和朱自健的恩怨简单地说了几句,末了道:“哥,你们不用担心,江局长说会向我们单位反应情况。程立明自己位子坐不坐得稳,都是个问题呢,没有空来找我的麻烦!”被朱家人这样一次两次地针对,爱立觉得她都已经麻了,并不准备再退让,她现在还想试试程立明的位子到底有多稳固?
沈俊平并没有妹妹那样乐观,有些担忧地道:“爱立,不然你考虑下调到宜县棉纺厂去呢?”他是知道,陆厂长很看重爱立,一直希望她能过去帮忙的。
爱立笑道:“哥,没事,哪里都会有不如意的事,谁也不能保证,我去宜县就万事大吉不是?”而且朱自健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马上就进入特殊时期,不到万不得已,沈爱立觉得并没有离岗的必要。
沈俊平见妹妹打定了主意,也就没有再说。只是劝道:“要是有什么事,你和妈妈铎匀商量着来,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虽然担忧,但是他下午就得回宜县去,到底鞭长莫及,又叮嘱了铎匀几句,让他看着点爱立。
爱立笑道:“哥,你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心里有数的。真要是有什么事,肯定和家里说。”顿了一下,又问道:“哥,你和小宋同志真的在处对象了吧?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一起回来见下妈妈和奶奶?”
沈俊平愣了一下,不知道话头就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那我和岩菲商量一下,等哪个周末就一起回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沈俊平说完以后,觉得耳朵有些发烫。
爱立装作不知道他的窘态一样,应道:“那我提前准备一点小礼物。”
沈俊平想说不用,又想起岩菲先前还担心和他家人见面的事来,和妹妹道:“你觉得送什么合适?回头我买好了,寄给你,当做你送的。”
旁边的林亚伦都忍不住笑道:“大表哥,你至于吗?和爱立算这么清楚,你快去车站吧,到的早的话,还能给小宋同志送一份喜糖过去。”
大家笑哄哄地把沈俊平推走了。林亚伦和爱立道:“爱立,我这回的差事办的不错吧?”
爱立知道他指的是去宜县劝哥哥的事,立即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表兄,你可真厉害,竟叫我哥这榆木脑袋听进去了。”
林亚伦笑笑,他觉得事实恐怕并不是如此,所谓的“听进去”,是当事人愿意“听”,也就是说,他本人本来就有这个倾向。所以,与其说他劝的,不如说是大表哥最后自己想通了。
和爱立道:“好了,大表哥的事解决了,回头你们夫妻俩,可得记着给我介绍个对象,我妈现在都追到汉城来了,我这压力也大着呢!”
爱立笑道:“行,行,我回头和钟琪打声招呼,她认识的人多。”
一直到快两点钟,爱立和樊铎匀才从饭店出来,俩人商量着,剩下的半天假期,一起去看个电影。等到了宏山大礼堂,发现今天有两场电影,三点的是《女飞行员》,六点的是《雁鸿岭下》,前者讲几个不同身世的女飞行员的故事,后者讲雁鸿岭下革命英雄的故事。
爱立和铎匀道:“看《女飞行员》吧,这个题材我还没看过。”她有些好奇,这个年代怎么拍飞行员。
许是周末,礼堂里人还挺多,还好准时开始播放,看了开头十来分钟,爱立就发现这个故事的立意和《雁鸿岭下》大体差不多,区别是题材新,主角是女飞行员,耐着性子慢慢看,等到后面一直因家庭和情感问题而拖后腿的项菲也飞上了蓝天,爱立都有些为她欣慰。
别的不说,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因为男人而放弃自己的事业啊!
电影一共不到两小时,等从电影院出来,还没有到五点,外头天还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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