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子。他轻笑了声:“幸好这次你没事。”
陆焰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声才回话:“让伯父担忧了,那晚我睡得很轻,看见外面火光才逃出了院子。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庄上的奴仆,常常来他的小院窥探。
杀手来的那天下午,他们却仿佛都消失了一般……
无论如何,那些人留不得。
陆焰借着把林家姑娘送来的东西,赏赐给众人的缘由,在几口水井都下了药。
那药无色无味,只会让人在夜间睡得很沉。
他忍住两天没有喝水,他也不在乎,反而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愉悦。
第二天晚上,他点了把火。
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火舌一点点吞没整座庄子,火焰炙烤周围一片炙热,他很兴奋。
人都死完了,他也能借此由头回京城,为下一步谋划。
陆文远总觉得庄子被烧太蹊跷,和陆焰有莫大关系,可手上却没有把柄。
他冷哼了声:“我听说国公府的小姐,不但来看你,还送了许多东西。我让你去庄子,你觉得很委屈吗?”
陆焰面露诧异:“当然不是,我也不知道那位小姐为何这般。”
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陆文远刚想训斥,却意外瞥见他手帕上的艳色。
……竟又在咳血,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此时他因剧烈咳嗽,脸上平添的绯红,倒比平时更艳丽。
陆文远在心里嗤笑,这张脸倒生得不错,难怪公主和国公府上的小姐都喜欢。
不过那又如何,公主不会招陆焰当驸马,国公府上小姐更不可能会嫁给他。
只是看他可怜罢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不耐烦挥了挥手:“去吧,在你祖母面前不要乱说话。”
见陆焰忙不迭地点头,对人轻视又多了几分。
——
这几日山上起了风,林溪砍了棵竹子,打算做纸鸢。
她很快做好了骨架,刷上胶水,蒙上了燕子形状的白纸。
到画的这一步,停下了手。
以前她和兄长会做纸鸢去学堂周围售卖。这玩意儿谁都能做,本卖不上价格。
幸好兄长画的纸鸢很漂亮,颇受公子哥和富家小姐喜欢,倒也销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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