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日不杀人,便要头痛不止,身高六尺,体重三百斤,重瞳,浑身黑毛……
反正就不像个人。
京城若是谁家小儿啼哭不止,长辈一提阆肆王的儿子,便会立马住声。
林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当人很好,但不是这种别人不把你当人
眼下她拜托对方帮她照拂几个人,对已经大权在握的梁乾来说,应当只是举手之劳。
林溪封好信,让几个人连夜就走,以免节外生枝。
陆焰回府后,不管做什么,都会时不时想到林溪写的那封信。
很明显关系不一般。
阆肆王的幼子也不过十八岁,据说还未成亲?
怎么想都不对劲,越觉得不对劲越想。
晚间,洗漱后他坐在矮榻上,一边看书,一边貌似随意地开口:“你和那个和尚关系不浅就算了,今日写信这位又是怎么回事,夫人交友广泛。”
林溪笑着说:“是啊,朋友多了好办事啊,以后也能多一条路。”
陆焰看着她:“看来你朋友比我重要。”
林溪莫名其妙,这是哪跟哪儿?
“这怎么会,酒楼比上个月盈利多了四成,这都是你的功劳。”
陆焰:“是吗?荣幸之至,我和你那些朋友一样重要。”
林溪这下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虽然不太懂,但想到账面上多出的钱,还有各方各面他真的很好用……
她很自然地安慰人:“当然不同,夫君只有一个。”
陆焰唇角柔和了些,声音淡淡道:“不同吗?哪里不同?”
话音一顿,又问:“我帮夫人赚了这么多?夫人早如何致谢?”
林溪想说,我们每天同榻而眠就很不同。转念一想,她和梁乾也睡过,行军没那么多讲究。
她很快想到了,夫妻间亲密的方式。
“那我亲一下你?”
陆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见他不说话,林溪劝当他是默认了,俯身在他右边脸颊,飞快亲了下。
陆焰心跳得飞快,全身血液瞬间沸腾。他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她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她到底在想什么?
努力平复心情,陆焰矜持道:“这就算感谢?”
难道还不够?林溪又在他左边亲了下:“夫君最好了。”
反正亲脸又不费事,只要不问她要钱,一切都好说。
而且他还这么好看。
好吧,对方没有再抱怨,虽然表情一如往常,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了绯红……
这应当是哄好了吧?
陆焰从矮榻上站了起来,林溪仰起头,打量着他绯红的耳锤。
陆焰低头亲了下她额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再接着往下……
林溪呆在原地,原来亲人和被亲,差别居然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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