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薇眼神冰冷地盯着苏漾漾。
若不是信王在这里,她又不想言行牵连到同行的人。佛门之地喧闹也会影响到其他香客。
她一定不会就只这么看着。
苏漾漾见到林溪有些意外,也有些不高兴。
但是她见到孙薇时有点怵。
这个疯子,一直揪着她姐姐死的事情不放……每次遇到都故意找麻烦。
让她几次没有面子。
这个人真讨厌,如果是师兄还在的话……根本不会让她这么胡来。
她不动声色地躲到了沈重霄后面,谴责地看向林溪。
定然是林溪故意把孙薇带来,为了大庭广众之下落她的面子,让她丢脸。
接收到对方谴责的林溪有点懵。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她十分莫名其妙,毕竟刚才她一直在观察信王的腿。
居然能走楼梯了,虽然速度有点慢……但不得不说很神奇!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
哎,要是她这种倒霉蛋身负同样的伤,别说腿能正常走路。
怕是人都无了。
可恶,这太不公平了。
越想越不服气,真的很想再下一次狠手!把腿砍了应该就不能走吧……
不能真的佛祖显灵,又重新长出来吧。
沈重霄没有好脸色,皮笑肉不笑道:“原来国公府的小姐也在,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这才心绪不宁来求神问佛。”
林溪:“……”
看来还是有影响,以前沈重霄还会装得风度翩翩。
啧啧,现在都会阴阳怪气,图穷匕见,不装了是吧。
林溪笑容和韵:“原来这就是信王来的缘由,那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来求送子观音。”
众人:“……”
你这是可以说的吗?“
沈重霄颇为意外,同时心里有些不舒服,声音冷冷道:“真想不到,看不出来你会急于求子。”
林溪一脸平静:“那倒也不是,其实我不着急,我夫君着急,你们也知道他身体不好,天天喝补药呢。”
众人:“……”
这是可以这么平静说出来的吗?
崔闻玉和孙薇有点懵,虽然她们也对林溪夫君不太关心,甚至可以忽视。
但是怎么莫名有些同情对方……
总觉得是林溪趁着她夫君不在这里,所以疯狂地说坏话。
沈重霄表情有些龟裂,冷笑一声:“这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选的夫君吗?”
两个人明明在船上那几日聊得很好,何以到了京城就突然换了一副面孔。
推掉了皇帝的赐婚,还自行找了个病秧子夫君。
她那个夫君有什么好的,也就是脸能看……
还有就是阴险狡诈,每次都能躲开他的算计不说,他还差点着了对方的道。
不过那又如何,陆焰身份低贱,也就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妇人手段罢了。
本来是民如草芥的一个人,不过得幸攀上了国公府,这才让旁人高看他一眼。
林溪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
“是啊,所以我没有怪谁啊,只要两个人相爱,什么难关度不过去呢,你们也一样,共勉。”
苏漾漾有些恼怒:“你、你乱说什么。“
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大庭广众下这么诋毁名声!
林溪真是好歹毒!
她一个结了婚的妇人,才居然一直朝着信王的下三路看……
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苏漾漾想到是来求神问佛,她未免不显得太刻意,特意淡妆白衣。
没想到林溪来寺庙,竟然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
一身淡蓝色华丽衣裙,如同天空澄澈般蓝,在寺庙的白墙黑瓦间十分醒目。
衣料还嵌了银线进去,不但轻盈,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
不说来往的路人,频频投来视线,连着沈重霄都多看了两眼。
林溪:“啊,我没有乱说啊,人间自有真情,懂的都懂,无情无义的人不懂。所以,你们懂吧?”
苏漾漾气得脸都憋红了。
这个人真是个疯子,永远在胡说八道,毫无羞耻心。
她不想纠缠下去,对身侧的人说:“殿下,我们还是快去捐香油钱吧,还可以找怀月大师问问禅。”
林溪:“怀月禅师啊,他不会见你们,你们和佛门无缘。”
苏漾漾气极反笑:“你说我和佛门无缘,我便无缘了吗?”
林溪张口就来:“怀月禅师说了,今日只会接见一位与佛有缘的人,他方才已经见过我了,夸我颇有慧根,果然是得道高僧。他也说不见客了。”
苏漾漾:“这不可能。”
一边的小沙弥上前,双手合十施了个礼:“方才禅师确实过这位女施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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