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稷听完这法子,也有些难为情,“这会不会有些不要脸?”
“你管他呢?只要能学到东西就行,怎么学来的又不重要。”
谌稷觉得她说的有理,把她夸了一通,又坐回桌前,“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总不会是专门过来看他。
“我阿耶受了伤,我不太放心”曾月桐想了想,坐回桌前,“前几日刚好有个胡商找上门,说是我阿耶前些日子打仗时在路上救过他们商队,路过昌河城送了封感谢信,我就顺道带过来了。”
“感谢信?”谌稷有些疑惑,“那为什么不直接给曾伯伯呢?”
曾月桐揪下一颗葡萄,“或许是现在军营管的严,不允许靠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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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蕃军大帐中,一张狼皮挂在大帐正前方,呼伦谟刚作为西蕃此次出征的军师,正坐在桌前,听着将领相互抱怨,脸色阴沉的可怕。
大黎的那位灭北凉的名将,比他想象中的还厉害许多,竟是能敏锐地察觉到军中混入了他们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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