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出来,“你不知道她对我有多柔情蜜意,我他妈以为她就是太爱我,所以乖,我哪里想到她是这种人!”
季竞跟他干杯,“算了算了,兄弟,就当花钱买个教训。”
薄妄放下酒杯,黑眸睨一眼季竞。
季竞立刻屁颠颠地靠过去,“妄哥,有什么吩咐?”
“在说什么?”
薄妄没什么情绪地道。
“说丁周呢,他个傻子前段时间泡了个女人,超级乖,不管怎么打她骂她,她都接受,还反过来心疼丁周手疼呢。”
季竞靠在薄妄身旁大声地说道,“丁周要睡她的时候,她巴巴送上门;丁周要找别人,她还能做好爱心大餐送过去,生怕他饿着,不吃醋不闹脾气还处处关心,舔得丁周都感动了,想收心跟她好好在一起。”
他们这种圈子里的公子哥,有这份觉悟那都是下大决心了。
“然后呢?”
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薄妄声音里的沉不怎么能听出来。
“然后?然后那女的把钱一卷跑国外去了呗。”
季竞不留情面地笑起来,“更绝的是,那女的还给丁周留下一封信,说一开始就是冲他钱去的,嘲笑他虚,在床上没力气,每次都要装着对他有感觉,装得都快吐了。”
这事已经成圈子里一大笑柄。
季竞自顾自说着,都没注意薄妄的脸色突变,继续道,“要我说,丁周就是自己蠢,以为自己捡到宝,但凡是女人,她就不可能没有脾气,越没脾气的越有问题。”
这点都不明白,还玩什么红尘。
“……”
薄妄想到鹿之绫那张温顺乖巧的小脸,眼中掠过一抹凛冽,“你很懂?”
“我也是万花丛中过了,我能不懂?”
季竞自命不凡地喝着酒,高谈阔论,“女人嘛,斤斤计较、吃醋吵架掀桌子那才是爱你,跟你闹得越凶就越说明她不想放开你,不吵不闹听话懂事的,不是对你有图谋,就是想着离开你。”
薄妄黑着脸站起身来,拎起衣服就往外走。
“妄哥?”季竞愣住,“怎么刚坐下就要走了?”
“砰!”
包厢的门被甩得山崩地裂。
“……”
一群人面面相觑,季竞酒都清醒了大半,挠头。
他刚刚……有说错话吗?
……
晚上十一点,鹿之绫拿着检查单从医院里走出来。
借着路灯,她扬起手中的b超图片,图片中已经能看出宝宝的依稀轮廓。
双顶径28,股长13。
她伸手比了比,宝宝的头现在才这么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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