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浏览他所拍下的种种瞬间,不时传到自己手机上。有许多她的单人照,坐在碰碰车里指着镜头开怀大笑、幸福吃着冰淇淋、过山车上的尖叫、激动抱着赢到手的第一个小玩偶的欣喜,后来因为不方便携带,她把玩偶送给了以为不慎弄丢气球的孩子。当然不乏二人的自拍,多么灿烂的笑容,真好看!她美滋滋全部发给自己,将回忆保存。
还有一张欢爱时的照片,噗、鼻血差点喷出,太火辣了,这这这,想到了飞坦曾偷拍的性爱视频——那大概是阿飞做过最过分的事了!这个也发自己一份珍藏!等等,侠客不会分享给飞坦了吧?至少现在阿飞还没发来任何消息挑明,可能是跟团长在忙——也不知道人鱼小姑娘怎么样了,敏锐的团长一定会发现她掉落的泪珠颜色和情绪相连。乌奇奇打了个颤,不敢想象小人鱼会在那两个人手下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手指再一滑动,思绪就随眼睛来到下一张自拍照——浅色西装革履的侠客跟冷眼看镜头的派克。乌奇奇还记得这张照片,是侠客在友客鑫时发来的,帅哥美女的组合,真养眼!
侠客搂着她,垂眼便可看见她脖颈上的吻痕还有细小的绒毛,像新鲜草莓上的绒绒,显得可口。相思病害人不浅,他觉得病情恶化了,变成失心疯。否则为何她不合常理的一派胡言会有安定心神的作用?他现在知道:只要继续和她在一起,不断充斥她的记忆就好。说不定能把飞坦赶出去,像弹鼻屎似的把小矮子弹开!身为职业盗贼,要努力攻城略地!
然而,在贪婪的占有欲之下,还有什么在隐隐作祟。也许是因为‘飞坦’这个词频繁出现,侠客不由自主想起——儿时沉默寡言的阿飞、因为萨拉萨的出现而有了些笑容的惨白面庞、好友死亡后更冷冽的眼神、以及和奇奇在一起时,那金瞳仿佛在追随太阳,会倒映出光,所以他为何会舍得她离开,让人有机可乘呢?——啊呸呸呸,飞坦的事情关我屁事,你这个臭矮子从我脑中滚开!
所以他才说自己是得了失心疯呀。不行,侠客,你要振作起来,任务第一步已完成,把奇奇攻略到手了,现在就继续刷好感度吧。
下定决心,侠客含住一块草莓硬糖,指着她翻看的照片简单谈起友客鑫的情况。她对什么都感兴趣,统统听得津津有味,拍卖的各式古董、新晋艺术家的作品、几大黑帮的纠葛。侠客讲到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仰脖喝了一口水。“总之,这次多亏你的回溯术,我们参加拍卖会的收入很可观。”
“乐意效劳!我几个账户里都收到转账了,也太多零了。一次任务就能赚这么多,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盗墓?听说秦始皇陵还没开挖,咱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去捞一把?”乌奇奇跃跃欲试。
“那座陵墓不行,早被协会接管了。你怎么比我还爱钱的样子?”他揶揄。
乌奇奇在摩天轮中站起来,用力像荡秋千似的摇晃车厢。“钱多好啊!可以买好多好多东西!”
“阿门,多多益善。”侠客乐呵呵眯起眼。
“阿门~”她复议。“那你的钱都用来买什么?”
“投资。主要是各种技术创新公司。这样可以最先获取新的电子产品的信息,持股多的话,还能操控产品的开发方向。不过我一般懒得管。”
“投资是啥?”
“是让钱生钱的手段哦!”吧啦吧啦侠客解释道。
她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飙出星星眼。“所以你是在投资未来。”
“嘛,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投资的本质都是在赌未来,旅团的人毕竟都嗜赌如命。”侠客拖住腮。“那你呢,小财迷,计划用这笔钱买什么?”
“没计划,已经差不多花光了。”
“不是吧?两百亿戒尼?一周花光?窝金连弄丢手机钱包都没你快,你到底买了什么啊?”
“我也投资了!”乌奇奇掰手指举例。“有个机构叫好梦一日游,为患有绝症的人实现愿望。还有几家医护志愿者组织、几家动物救助机构、给流浪汉提供临时住所的机构,零零散散,都是我喜欢的~目前只够这么多,剩下我要留下来给流星街用。”她冲夜空握拳呐喊:“我还需要更多的钱!钱钱钱!”
侠客面部肌肉在抽搐,总觉得自己在跟一个憨憨说话,他语气放柔和,生怕她听不懂:“奇奇……投资和捐款的差别在于有没有回报。”
“没错,我想换来的是笑容和幸福!”
侠客顿时有种窒息感,他喜欢的人到底是个什么外来物种啊?“你分明是个纯粹的利他主义者,太丢旅团的面子了!”见她又是听不懂的模样,他解释:“是过度天真善良被人利用的笨蛋,总在为别人着想,牺牲自己,是最笨的存在。”每说几个字他就弹一下她额头,有越来越狠的趋势。
“痛痛痛。你是被热恋的光环蒙蔽双眼了吧?我处处都透着自私啊,比如我不想只选择你和飞坦其中一人,你们俩我都想喜欢。至于捐钱的举动,‘自我牺牲’首先代表我要在意这件事,可是我的生活很简单,本来就用不了多少钱,我还是个超强的盗贼,想要的随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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