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挣大家路费,我们在镇上卖多少,如今就是多少,不信的可以去青牛镇齐氏平安堂打听。”
“就三日,卖三日就回。”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刚才岑老板炸辣椒油的那些,我全都各来一斤。”
“我也要,我要两斤。”
“岑老板,半斤能不能卖?我自家吃,想先少买点。”
岑越当然答可以,别说半斤,你就是几两买,想回去试试都成的。这话一出,围观群众那纷纷要买,买不了一斤,几两成啊,再说了这个价钱真不贵。
“我让我们药堂伙计给大家配,还可以碾成粉,不过建议大家回去自己捣,在这儿捣慢不说,器具里也会留一些,要是自家炒菜吃的话,部分部分捣成粉好放。”
岑越:“这样吧,我再给大家出个十三香的秘方,炒菜啊拌个凉菜特别香。”
这话一出,原是买一斤的老板铺子都停了手,想听听看秘方,要是好,再多买点。
“咱们先慢慢来,下午时给大家炖肉、卤肉。”岑越一笑,“我们这儿还自带了肉,不多,来早了请大家免费尝尝,要是没了那就没法子,我们也不卖吃食,就是卖香料的。”
“大家见谅哈。”
众人一听,自然是觉得这镇上来的老板夫郎做生意实诚,那独门的方子说了就说了,还亲自教你怎么做,人家就是卖香料的。
“岑老板,您这手艺要是开吃食馆子,多挣钱呀。”
“可不是嘛,这一手辣椒油调的哟,我早上出门买石磨,愣是直勾勾闻着香味过来,是买了一兜子馒头。”此人把油纸包举了举,自己笑话似得说:“可是香啊,真的香。”
“岑老板,那卤肉炖肉又是啥?”
岑越说:“大家下午来就知道了,都是用香料做的,炖个排骨、五花肉,卤个豆腐什么的荤素菜,要是汤汁下个面条配个米饭,很香的。”
“我家相公爱吃。”
齐少扉巴巴站了一早上,这会听越越说他,立即挺着胸脯,点了点头,说:“阿扉是越越相公,阿扉爱吃!”
众人其实早早看到岑夫郎背后站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不过这男子一直不怎么开口讲话,听说是齐家平安堂的东家少爷,岑夫郎那就是郎君了。
如今一听三少爷开口,这话音神色怎么有些不似常人?倒像是稚童……
岑越说:“大家伙请自便。”神色坦荡,也不多说旁的。
众人对岑老板还有齐家三少爷就有些好奇,不过也不好多问,先卖药材——啊呸呸呸,是香料,岑老板说了,这个是香料,连着荣和堂邹大夫都说了,没害的。
买了吧!
零散卖就是人多,辣椒油的香味威力在,一堆的人来买,幸好是王掌柜带的伙计多,都是药材铺子干活的,怎么捡药材怎么打包都是熟练的。收钱也方便,大家都给铜板,装在钱匣子里,带来的打手也在旁边帮忙盯着,是又疏又严的。
岑越在这儿忙了会,主要是有客人问辣椒油的制作法子,大火小火,油温,还有辣椒哪里买的,是不是青牛镇带来的。
“那不是,我就在府县街上随便买的,辣椒油香,那是要放香料提香,辣椒成色好了,种类不一样,磨的粗细不同,都是有区别的,浇油的时候我之前说过,要分次,先来一次……”
岑越当了会问答咨询,他是做小饭馆的,说这个很有经验,待客也耐心,有的客人问一遍,没几步又忘了,岑越也不嫌麻烦,一遍遍说,来买的客人就说岑老板脾气好。
“都是做小本买卖的,也是想大家吃好了,吃香了。”岑越说。
等热闹劲儿过去,人少了些,岑越就说请邹大夫去吃饭。
“今天真是要忙坏邹大夫了,我和阿扉心意,邹大夫请别推辞。”
齐少扉忙点头,“越越和阿扉一起的。”
邹长青便答应了,他确实是饥肠辘辘饿了,而且口干舌燥,今日一早上说的话,比他坐堂还要多。
三人就近找了饭馆,点了菜。等菜功夫,邹长青说:“没想到你们是卖香料——”说到这儿便笑,“我也是记下了,成了香料。”
岑越说:“家里开药铺,多少知道些,但我们外地来的,没邹大夫压阵解释,百姓们也不会信我们,今日真的是邹大夫帮了大忙了,我和阿扉谢谢邹大夫了。”
“客气了,我也是说说话而已。”邹长青说完,便道:“我叫邹长青,岑老板叫我小邹大夫就成,说实话,早上听岑老板说邹大夫,我是心虚的慌。”
“邹大夫是我叔父,我医术不济,就不累这个名声了。”
岑越先改了口喊小邹大夫,说:“小邹大夫医德好,人品正直,我们街面上做买卖的,今天你来了也没走,能坐一早上,可见小邹大夫重承诺。”话锋一转,“医术时间累积,有心钻研琢磨,会增进的。”
“借岑老板吉言了。”邹长青拱了拱手。
齐少扉听越越和邹大夫一言一语说话,他听得半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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