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出来了,还拖着我来确认。”
“真的?”齐少扉急问。
其他人着急。邹长青说真的,齐少扉松了口气,岑越本是提心吊胆,一看阿扉如此,心也松了一下,便听邹长青说:“尚浅,两月有余,是喜脉,恭喜三少爷岑老板。”
邹长青还拱手跟他们道喜。
岑越:???啥东西,你再说啥东西?
什么脉?!
刘妈妈愣完后,终于是听出来意思了,顿时是喜笑颜开,合不拢嘴,“恭喜郎君了,郎君怀了身子了。”
“真好,大喜事。”
岑越:!!!
“我怀孕了?”他看向阿扉,等着确认。
齐少扉握着越越的手,点头嗯了声,又说:“越越你别害怕,你若是害怕,我陪你一同害怕。”他看出越越很惊诧,还有些怕。
“我不知道说什么——”岑越嘴都不利索。
齐少扉请了邹大夫先出去,连着刘妈妈梅香也一道出。厅里只剩下两人了,齐少扉坐在一旁,握着越越的手,“越越,你是不是不爱小孩子,我其实也不喜欢。”
“小孩子有点烦人的,要是粘你的小孩子更烦。”
他就不喜欢称心。
岑越本是沉浸在他怀孕着消息中,一听大崽说话内容,不由撇了撇嘴,“你这就是胡说八道了,逗称心完,给称心买生日礼物,你记得最清了。”
阿扉的‘讨厌’不是真的厌恶,只是打打闹闹,一家人嘛。
岑越想到这儿,豁然开朗起来,“我对怀孕生子这事是有些害怕和措手不及,但要是我们的孩子,好像……好像也不错,还挺好的。”
他死了,穿越了,还穿到有哥儿的世界,最主要是遇到了阿扉,找到了爱人,有了家,如今再添一个孩子……
这般一想,都是缘分。
“算一下日子,好像是——”
齐少扉早算好了,答:“是七月那会,越越还记得吗,那一天晚上,榴莲吃多了流鼻血那日晚上。”
“你记得很清楚嘛。”
“那一晚,越越你都那什么了,湿漉漉的。”
岑越上去就捂大崽的嘴!那一晚上,两人确实是血气方刚,他确实是很爽——但不许说!
齐少扉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笑意。岑越恼羞成怒,脸颊红红的,不过眼底也是笑意。
岑越怀孕这事,刘妈妈是高兴,不过说还没三个月先瞒着好。岑越无所谓,只跟亲近的人说了——
二苗一家、两位姨娘自家人都知道了。
姜二苗是可高兴了,比自己怀了还要兴奋,数着月份,一算,“明年二三月正好了,天气暖一些不是那么冷,正合适坐月子。”
“我嫂子坐月子是夏日,可憋闷的慌。”
姜二苗说了许多经验,都是他听来看来的,家里人多生孩子,他都见过经历过,说着说着就有些羡慕了,“我怎么也不怀上,我要是怀上了就好了。”
“和小越哥一道生娃娃。”
过年时,姜二苗酒后吐真言,众人都知道了,结果姜二苗醒来忘了这茬,也没人提醒。这会羡慕到,不知不觉说了真心话。
“这事我说真的急不得,你看我和阿扉也是好几年才有的,也是意外。”岑越说完有点虚心,因为阿扉一直病着,也是去年病好了,今年才做的。
刘妈妈在旁说:“先前郎君嫂子带着孩子来了,孩子在郎君和三少爷床上滚了滚,这不就有了。”
他嫂子来那是九月,他俩中的那次是七月。岑越想,刘妈妈说的‘法子’真的是没影的。
“到时候郎君生了孩子,可以在姜老板床上滚一滚的。”刘妈妈出主意。
姜二苗一听高兴了,说好好。
“我觉得嘛,你和寇长峰努努力好了。”
姜二苗害臊,“已经很努力了,我俩天天——”他也知道这话羞人,再说刘妈妈梅香几个还在呢,他就不继续说下去了。
岑越:……好家伙!
今年冷的早,到了十月份时,村里庄稼汉就说能收了,有人是不甘心,想再长长,长得粮食产量多,有的人家就收了玉米,有的想十一月再收。
结果十月底,当天夜里,岑越就有些冷,冻得往阿扉怀里钻,齐少扉抱着越越,过了会起身去拿了一床被子,盖在上面。
“有点冷。”岑越其实有点清醒,迷糊说。
齐少扉嗯了声,被子给越越掖好,拍了拍,就如以前越越哄大崽那般,岑越便迷糊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是冷了许多。
岑越听到阿扉在外头说:“……炕屋可以收拾收拾了。”
十一月初烧炕有些早了吧?但他穿衣裳时,还真是冷,今天比昨天温度骤降许多。等穿好了衣,出来吃饭。
早饭是热乎乎的包子,还有酸辣肚丝汤。
岑越自从怀了后,胃口倒是很规律,早上要吃酸酸辣辣的开胃,吃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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