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允之有一个秘密。真正意义上的,秘密。银河系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去年一月十七号之前,在遇到商忆的这一天之前,他并不知道对女人有欲望是什么感受。他有正常的青春期觉醒,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也能够自我调节,性功能一切正常。但他对女人没有反应。青少年时期,porn里的男人女人就只让他想要呕吐,不分种族、肤色和国籍。他知道这种作呕会让自己显得清高——指那种可笑的清高,贬义。所以他不会在朋友面前表现出来,但已经察觉不对。直到商忆扑在他的腿上,她的手胡乱按住他的手。一个很奇妙的念头在这一刻诞生:这只手有他的手一半大吗?他猜没有。她仰起脸,她哭得很厉害,她的眼睛像在实验室里进入光谱仪,干净到他想要分析波长。她说:“求求你。”她的手指还在他的掌心下方,触觉温热。“我求求你。”她说,脆弱凝视他的双眼,眼泪清晰滑落,“帮帮我。”就在这一瞬间。他感到某种荒唐的欲望忽然复苏,从身体深处,撕裂到心脏地表。他犹豫了。任由她跟到车边,冷静反问:“年龄。”他判断是16岁。那就没有办法。他承认这个判断实际上并没有减轻他对她的冲动,但很抱歉,他是正常人。底线是不高,但具备完善的道德意识。她说:“十七。”他感到荒谬,想也不想甩开她上车。她不肯放弃,重新拦住他:“还有半个月!半个月后就成年了……”她紧紧抓住他的手,反复恳求:“求求你……马上就成年了。没有问题的。”她的眼睛像要碎掉。她应该去北极生存的,那里的冰山融化时,她会一道融化,而丝毫不被察觉。他又犹豫了。也硬了。如果把“副驾驶是女友专属”这种逻辑说给他听,要他认同,他会直接断定对方是个白痴。但他的副驾驶的确常年空白,后座也是。他很正常,情商和社交能力都很正常,他只是单纯讨厌和人类打交道。只有这个小女孩一直蜷缩哭泣。她仿佛非常相信他,竟然在这种环境下哭到睡着。坦白说。季允之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那天在海边,没有直接进入她长久哭泣过后的身体。在她沉睡的时间里,他甚至已经敏锐想通她为什么撒谎。差一个月十八岁,是人都会直接回答十八,而不是察觉他抵触时,再来补充。
她本人都知道未成年是一种禁忌。他居然还自己倒计时。每天睡醒第一件事,看一眼日期。这也没什么。他去年十二月过完二十五周岁生日,现在终于体会到情欲滋味。等一个小女孩成年算什么呢?在他的梦里,她已经融化了。在不同的熔点,以不同的形态。她的声音那样细,也足够柔软,呼吸应当也要液化。他花了整整一小时时间思考,要在哪里养着她。其他的或许都相差无几,但记得一处的物业管理人员有明确的女性配额。小女孩太爱哭了,迟早会需要。因为爱哭的人都怕疼。而他甚至想弄坏。商忆得不到答案,花蕊始终被重重摩擦。她叫成一只猫咪,窝在他颈项里哼哼唧唧,控制不住想要挺腰。他的性器微微陷进。“……嗯。”她的脸颊酡红满溢,“不要了、不要弄了。”他完全明白她的口是心非。他有时是想取笑她的,想到她要哭,算了。她是长期被宠爱的小孩。怎么会不记得被填满的快乐?只是快乐太满太盛,事后难免意外带来一点痛楚。乐极生悲,正是这个意思,这就是所谓老祖宗的智慧。记得却不能满足。他在她腰后垫了枕头,逼她低头看着,反复而迅速磨动。每一次,完整从上到下,但又蜻蜓点水。嗯、嗯、嗯。她为什么这么不会叫?又为什么越不会,反而越拿手?在她最失神的瞬间,他的手探下去,卸下她的卡通小猪。他对一个穿着卡通小猪内裤的女孩有着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渴望。他去哪里说理?说不通。性器亲密无间碰在一起,磨动频率越来越高,她紧紧攀着他。“有、有别人吗?”她吻他的肩膀,无意识拿花心回迎,“还是、还是只有一一可以……”他猛地将她翻过去,捂住她的颈项和唇,从后重重向腿间抽送。她低低叫着。“有没有,一一不知道?”他松开手指,咬她耳朵,“至于只能这样?”————————————————————勿考究剧情。我只是为了搞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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