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成了别人的夫,她就在他犯下过错的地方打下禁锢,就像给囚犯烙下不能消除的黥面,要他永生不能忘。
而璟自愿成为王姬手里随意亵玩的物件,只要她想,便任凭取用,和一方纸镇、一台徽墨、一鼎香炉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股间的异动,璟又将身子夹紧了,双腿紧紧护住银枷。
防风意映在心底发出冷笑:真是感天动地啊,璟,宁愿自虐也不让人碰呢。
白日里拒绝我,你就真以为自己纯洁无暇。她知不知道你已经在别人的榻上去了多少次?
知不知道哪个姿势干你更容易流水?
防风意映捏住锁头,幽蓝色的灵力燃起,璟在困顿中发出嘶哑破碎的哀鸣,美丽脆弱的玩具在一瞬间化为齑粉,银枷应声而开。
求──不──
猎兽的绳索将他狂乱踢打的四肢捆住,女弓箭手带着薄茧的手掌挽住大腿,在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上掐出惨不忍睹的血痕。
那里还残留着这具身体曾被打碎过的痕迹。有旧日刀砍火刑、刀刃贴着隐私剜过,留下的片状削痕。有悉心呵护,在清水镇那位面慈心软的医师手中死而复生、长出的粉痂。也有今日的强辱虐待,血珠顺着新裂的伤口滚滚落下。
新的痕迹痕覆上旧的痕迹,新的罪证盖着旧的罪证。
小小的床榻简直汇集了一切天道伦理的恶。譬如正人君子深陷泥污。高贵王女浸染心魔。而妻子与伯兄乱伦,一同侵犯丈夫。
6
璟在筋疲力尽中昏沉,他总是觉得昏沉。离戎昶让他多出去走动走动,而防风意映说他只是操劳过度。
这次是他第一次在幻象中察觉到自我。
他的感官剥离到两处,一处身处摇晃的帷幔之中,汹涌的情潮让人迷乱又轻盈,另一处则茫茫然地悬浮在空中,望向低处的景象。
男人身下垫着锦枕,被摆成臀高头低的姿势承受,腰间的银链如同银蛇狂舞,晃出一片目眩神迷的波光粼粼。那是我吗?璟看到自己的样子,感到情绪隔着一层水雾,真实又虚假。
他来不及细想,男人的呻吟骤然拔高,带着忘情的沉醉,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微微侧身,他看到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心脏沉闷地抽紧。
只听她咕哝了一句,又往他后腰继续加高。这下他简直是整个人被掀得翻起来,过度充血导致脸庞窒息涨红,又因为腿根与脚踝被牢牢地拴在一处,下身暴露地更彻底,湿漉漉的手指进出时,他甚至能将自己饥渴吞咽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黏连的水液几乎要从腿心淌到胸膛。
男子放浪形骸、迷离呻吟。而他看向小夭时,回应他的却是一张冷淡抽离的脸。眼底没有爱意,只有轻蔑的审视。
只这一眼,就让璟被没顶的羞耻感淹没。
他想要挣扎而不得,那人从上而下地扣挖他,不是为了增加交合中鱼水相融的乐趣,而是直奔着让他最快地高潮而去,让他觉得自己像屠夫手上的牲口。
肉身仿佛一个空壳,只能对刺激做出反应,却无法被思绪控制。当恐怖的感觉从尾椎升起爬满后背时,他甚至听到了更放荡的浪叫。
她不是、她不是小夭!
“怎么这么麻烦。你到底在梦游个什么。”
防风意映发了汗,撤下沾满了脏污的罗裙,眼里闪着怨毒。
“你就算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个玩意儿,她又不可能嫁你!”
她系上腰间的东西,往璟的下体抹上更多的油膏,然后重新骑在他身上。
柔美妖娆的裙衫掩着紧实健美的腰腹,大荒第一的弓箭手牢牢抓着他,将他打开到无法闭合的程度。
男子的盆骨窄小,其实不适合这么高的开度,但璟已经软烂泥泞,耐受力很高,油膏里的佐料不仅让他更加松弛,还会浸染腐蚀他的心魂。
防风意映阴沉地喘气,不断沉腰在体腔戳刺,将没顶的酥麻送到他全身。
肠道驯服地绞紧,极绵密地颤抖。
恶意的锤凿鞭辟入里,肉体的渴望逐级攀升,眼看又达到顶峰,突然间一声婴儿的啼哭嘹亮地响起,如同平地炸开的一声惊雷。
为人父的意识劈开迷障,天伦道德的日光撕开情欲的裂缝。
元神猛然回到榻上,如同长久的窒息后终于能浮出水面呼吸空气。
璟惊骇欲死,强烈的羞耻几乎将他劈裂,而体内的凶器还在强迫性地碾过肉核,他疯狂扭转身体想向更内侧爬去,玉势粘着水渍从蜜口滑脱,防风意映毫不留情地将人拖回来,对准还在收缩的肉花沉甸甸地肏入。
一帐之隔的地方,乳母慢悠悠地开门,就像不知道屋子里有人一样进来哄孩子,仿佛这事稀松平常,也不知道发生过多少回了。
“你跑去哪里。刚刚不是很欢喜吗?”
璟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胸腔急跳,冷汗浸透后背,看见防风意映就像活见了鬼。
防风意映俏丽的脸上浸满毒汁,就着相连的姿势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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