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温巧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是哪几天,她一定会答是在过年的那几天,因为她过年时经常出门,所以她觉得这几天很冷。
可现在,温巧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关进了桑拿房里,汗水不由自主地从皮肤毛孔内流出,把她身上弄得湿哒哒的。
热,好热……
温巧下意识地想伸手抹去脸上的汗水,可她的两隻手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她使劲挣扎了两下,只听到了一阵金属碰撞时发出叮当声,束缚住她手腕的东西却不见丝毫松动。
不仅手被束缚住了,她的嘴里还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令她无法闭上嘴巴,也无法发出声音。
她的双腿也被强硬分开了,身下还传来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酥麻快感,灵活湿润的软肉在她的私处不停地游走,挑逗着她敏感的阴蒂。
她想睁眼看看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眼皮却像是被灌了铅似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无论她如何尝试,也只能勉强睁开一条小缝。
又过了十多秒,温巧才终于忍着头疼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并非是她熟悉的家,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房间很大,也不像是在什么酒店宾馆,整个房间都布置的很简洁,唯独她躺着的床是张欧式轻奢风的公主床,与周围简约的布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周围全然陌生的环境,温巧先是错愕,随即便是恐慌,尤其是当她看见她自己此时身上一丝不挂,还有个男人正跪在她腿间舔弄她的私处。
温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许是因为体内的药效还没过,她的脑子还很混沌,身体也酸软无力,就像是一个宿醉之人刚刚酒醒,整个人都十分茫然。
可当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陌生的地方,还被在一个男人口交,温巧心里的茫然便霎时替换成了恐惧。
出于本能,原本浑身乏力的温巧,在这一刻使出了身上仅存的力气来挣扎,她手上的铁链因她拉扯而不停作响,她苍白的脸色也因为她使劲挣扎的缘故憋得通红。
而那个跪在她腿间舔穴的男人觉查到她的挣扎,便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她:“七七,你醒了?”
在和他视线交汇的那一刹,温巧瞳孔一缩,挣扎也随之停下了。
因为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她暗恋了两年多的青梅竹马。
看到祁知渝后,温巧心里的恐慌就消退了不少,但随着昏迷前的记忆渐渐涌现,她此刻的惊愕反而更甚了。
她这副惶恐不安的模样令祁知渝的脸色倏然阴沉了下来,但他嘴角的弧度仍是上扬的,配上他面上的一些微表情,显得他这个怪瘆人的。
“别害怕,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我们一直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就像是刚大哭过一场的人,他的眼眶也红红的,漆黑的眸子上还泛着雾气,似乎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说话的语气也带着哀求。
但他的行为却霸道的很,丝毫不见哀求的意思,直接把她禁锢在床上,不让她有能拒绝的机会。
温巧现在就如同一台因超负荷运转而死机的机器,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温柔可爱的小竹马,怎么变成了变态?!
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迷晕后将她绑在床上,任谁都能猜到会发生些什么,但温巧实在想不通祁知渝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在温巧的心里,祁知渝就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况且他们俩又不是没做过,如果他只是原因欲望想和她再做一次,也不必如此。
不过祁知渝并没有急着肏她,只是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七七,你喜欢我们的新家吗?我记得小时候你一直想睡在大大的公主床上,还想要一个大大的衣柜,在里头塞满漂亮的衣服,如今我都做到了,你还满意吗?”
说罢,祁知渝便下床走到了衣柜旁,打开衣柜给温巧看。
衣柜里的确塞满了衣服,不过这里头的衣服却都是不能穿出门的情趣製服,一件比一件暴露。
除了这些情趣製服,祁知渝还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了跳蛋、眼罩、电动按摩棒,以及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且……祁知渝还把这些东西拿到了床上来。
一想到这些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温巧便不由得愣住了,她想让祁知渝把这些东西拿走,可她的嘴巴现在被塞进了口球,完全发不出声音,手脚也被桎梏住了,只能任由他把跳蛋塞进穴里。
在把跳蛋塞进温巧的小穴里后,祁知渝并没有立马按下跳蛋的开关,而是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向她诉说他隐藏多年的心意。
“七七,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啊,我从小时候第一眼见到你开始,就开始喜欢你了,可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祁知渝的话就犹如一块石头猛地砸进水里一样,在温巧的心里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温巧是有想过祁知渝是不是喜欢自己的,但他从未说出口,温巧也不能确定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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