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找到了一间旅店,正当她心怀忐忑,心想是不是又客满了的时候:
“不好意思,只剩下一间房间了。”
前台的小姑娘歉意的鞠躬,又看了看面前一男一女的旅客,犹疑地开口:“两位如果可以的话”
“好哦,我觉得可以。”
阿有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这已经算是时来运转了,阿有很满足。
“不、不不不!这怎麽看都不行的吧?”带土吓得扯住了阿有的衣袖,“前辈,你有思考过了吗?不要像是草履虫一样随便就下决定啊!”
“阿飞你的嘴好毒哦。”
“这还不是因为前辈你太不靠谱了!”
“可是这里已经是最後一间旅店了我不想露宿荒野。”阿有为难地说。
“男女有别啊!阿有前辈!”带土面具下的脸扭曲着,戴上了痛苦面具。
“啊、如果是担心这方面的话你跟我来一下。”阿有示意前台替他们留下房间,等会他们再来付款,就拉着带土来到厕所了。
“前辈?!”
带土的伪音略微破防,泄露出一丝真实的音色。
这里可是男厕啊!你怎麽就这麽自然的走进来了?!
而且有什麽事是需要在厕所谈的!
阿有“啪”地一声按向墙壁,将带土压制在墙壁上、她的身下,“听好了,阿飞,现在我要向你透露一个秘密希望你能够保持冷静。”
她的神情很严肃,带土也不由得随着她的节奏,调整了下呼吸。
“阿飞,其实我”阿有浅色的唇瓣开阖,一只手俐落地解开了晓袍与衣衫,带土颤颤巍巍的移开视线,又被她惊人的话语唤回注意力。
“是「阴阳完满之体」。”
话音刚落,带土正疑惑那是什麽玩意的时候,余光瞥见了她胯下不应该有的庞然大物。
“好大”
带土失神地呢喃。
骗人的吧、该不会是什麽幻术吧?为什麽一个女人会有那种玩意啊?!而且还是如此雄伟的阿姆斯特朗大炮!
带土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都要被她碾压成渣了啊。
他的视线忍不住盯着那傲人的阳具,无论怎麽看,都是属於男性的性器,鼓鼓囊囊的,满溢着雄性荷尔蒙。
“怎麽了?看到了应该就会明白了才对还是说你不相信?”阿有压低了声线,平添几分压迫感,在这狭小的厕所隔间中,更是令带土感到呼吸困难。
她抓起带土的手放到自己粗长的性器上,带土手指蜷了蜷,即便隔着手套仍能感受到那份滚烫,他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
不带有情色意味,只是单纯想确认一下真实,可他却忘记了,男人的性器是多麽的经不起挑逗。
阿有倒吸了口气,手套粗粝的触感加上带土无意识的挑逗让她的肉棒半勃起了。
带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後,身体一僵,犹如触电似的就要收回手,阿有却比他动作更快。
她胯下挺动,带土的手便像是飞机杯一样被鸡巴抽插着使用,凶猛的撞击让带土的手都有点握不住,阿有伸出柔荑强硬而又有力地按住他,不让男人松开握着肉棒的手。
“阿有前辈”带土被空气中逸散的荷尔蒙弄得呼吸微微急促,却勉强保持着理智,“这是要职场潜规则麽?”
“哒咩哟~哒咩!阿飞我会和首领告状的哦?”
阿有仰头看他,碧色的眼眸中染上了浅薄的情慾,还不足以让她失去理智,却能够让女子变得凶暴。
“阿飞。”阿有低唤道,“帮我好不好?”
说到最後,原本的祈使句软下语调,带土的心脏一跳,抱怨道:“明明前辈自己来也可以的吧”
“没办法,我的那处虽然很敏感,阀值却异常的高”她实在是很会「操控」人心,就像此时,她呼吸缭乱,哑着嗓子解释,“仅凭我一个人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解决的。”
白发女子眉眼低垂,语气中带上一丝可怜兮兮的意味。
总感觉如果此时狠心离去,就像是将修狗抛弃在荒芜的雪原中,让她只能无助的呜咽,掩埋在风雪里,并且因为白色的毛发,她很自然的与冰雪融为一体,再也找寻不到踪迹。
‘该死,明明性慾就算不解决也根本不会死人!’
带土紧抿着唇,在随时会被发现的厕所隔间替女人的大鸡巴手淫,对带土而言实在过於刺激,让他的呼吸都不由加重,胯下的肉棒不争气地微微硬了起来。
‘太淫贱了’
他唾骂自己,却反而使鸡巴向上翘了翘。
大鸡巴太硬太粗,磨得他手痛,带土的手轻颤着主动套弄起肉棒,希望她赶快射出来,好结束这宛若酷刑一般的时光。
“嗯、好棒阿飞的手弄得我好舒服”
阿有哼哼唧唧地夸赞他,带土听着女人直白的夸奖,不由得红了脸,幸好他戴着面具,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带土羞恼的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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