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演出市场确实越来越火。
特别是奥运会之后,地方政府有钱了,一个比一个的开发旅游项目,什么梨花节、桃花节、菜花节乱七八糟都往上怼。
搞项目就得做舞台,那会最常请的是中国歌舞剧院,一年400多场,靠演出能赚近2个亿。
还有跳民族舞的,说相声的,唱京剧的,都是好时候。京剧一般是老板个人爱好,过生日的时候请员工看戏。
嗯没错,一百年前地主家办堂会,一百年前后老板家办堂会。
孙建军听了姚远的一番话,对不对另说,但演出市场越来越好的趋势,自己也是赞同的,不由在心里合计。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啊!
他也想当老板。
姚远瞧了瞧他神色,笑道:“孙叔,说起来还想请您帮个忙。”
“有事尽管说。”
“我跟同学弄了个小网站”
“网站?哦互联网,高科技,懂懂!”
“想给学生推荐一下吃喝玩乐的地方,但现在没啥内容,您正好做这个的,以后有什么演出,能不能知会我一声?”
“”
孙建军怎么可能懂呢,一脸跨服聊天的样子,姚远又道:“就是在哪天,哪个地方,什么演出,您把这个信息告诉我一声,我挂到网上。”
“哦”
这回孙建军明白了,问:“只要这个信息,不用别的。”
“不用不用,您能帮我这个忙,我就非常感谢了。”
“小事一桩,反正老姚在这,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那不一样,必须跟您汇报一下。”
啧!
孙建军又忍不住看向老叔,你何德何能生出这么个玲珑剔透的侄子?
仨人正聊着,忽听院外杂乱的脚步响动,随即咣的一声,一人把门踹开了,吼了一句:“孙哥,打架了!”
老叔蹭的就站起来了,满脸兴奋。
“艹,一天天尽给我找事!”
孙建军也站起来,嘴上骂着,右手先一滑,撸掉左腕上的手表,塞进皮包扔给姚远,转身就抄起一根棍子。
“不是”
“你俩”
姚远是个斯文人,刚才还指点江山的派头,碰上动手就怂了,结结巴巴的还没等说,那俩人已经跑出去了。
他纠结了片刻,抱着皮包跟出去。
外面一条小街,没路灯,只小卖部门口的昏灯亮着,脚步声、叫骂、棍棒抽在皮肉上的砰砰响,被裹在一团飘忽浓密的阴影里。
他站远观瞧,分不清谁是谁。
突然一个光膀子的哥们跳出来,对着躺在地上的一团影子连踹,斜后方有人摸上来想偷袭,又被另个人一棍子搂倒。
“哦,这是老叔!”
姚远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约莫五分钟后,几个人落荒而逃,几个人得胜归来。
“妈的,大老板也就算了,当鸡头的也敢看不起咱们!”
“这帮鸡头最贱,欺软怕硬,早想干他们了!”
“以后去都不去,换一家!”
“新开那家足疗店的漂亮!”
加上孙建军,一共八个人,刚演了一出古惑仔之通县风云。
光膀子那哥们身材高大,肌肉跟小耗子似的,还沾了点血,过来笑呵呵道:“大学生,没吓着你吧?”
“还行还行,您威武!”
“哈哈,小意思,当年我当兵的时候”
光膀子哥说了半截,几人就进了院,打水洗涮。姚远这时候就不好再进去吃了,把皮包还给孙建军,跟老叔在小卖部门口唠几句。
老叔的兴奋劲还没过,巴拉巴拉说着那几个鸡头的故事。
“”
姚远直翻白眼,你以后就是因为打架打严重了,才灰溜溜跑回老家待着,当即劝道:“叔啊,你别老脑子一热就上去干仗,你到京城是挣钱来了,不是打架。”
“你不懂!你以为那买卖是天上掉下来的,那都是抢来的。公司负责装台的有好几个队伍,咱们只是其中之一,有时候活儿撞上了,那就得打。”
老叔看看黑漆漆的隐藏着各种男盗女娼的四周,道:“再说这破地方乱的很,哪儿的人都有,你怕了就得挨欺负。”
“可你们打的没价值啊,仨瓜俩枣的打着玩呢。”
“啥意思?”
老叔一愣。
“那几个都是退伍的吧?”
“是啊。”
“身手都不错?”
“何止不错,我们八个能追着二十个人跑。”
啧!
有这条件,不去混脏圈,啊呸,娱乐圈太可惜了!
我就缺这帮打打杀杀的!
“那就是了,你瞅瞅你们,良民不是良民,黑涩会不是黑涩会,窝在通县千八百块钱,得想想以后的出路啊。
那位孙叔是个有心眼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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