帏帐中热潮渐散,二人齐齐躺着喘息,孙策将那荒唐事做尽了,还未等余潮褪去,忽然骂道:“糟了!”
他迅速起身,揽住周瑜不住颤抖的腰,往湿淋淋的后穴探去,搅了半晌,只流出汩汩清液。
周瑜被这几下弄得近乎又丢一回,泪止不住地流,孙策眼下整颗心都在射进去的那泡精里了,半天弄不出,他急得要喷火:“怎么回事?封在里头了?”
周瑜涣散着眼朝他望去,孙策颤着手轻抚上他的小腹,揉了揉,忐忑道:“不会已经怀上了吧……”
也不知周瑜听没听懂,他的目光游移到自己肚子上,缓缓眨了眨眼。
孙策从背后紧紧搂住他,急慌慌地说:“不会让你死的,明日我就去找人来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再不济也能把你肚子里的东西移到我肚子里,”孙策道,“叫那狐狸来剖我的肚子……”
孙策话还未完,周瑜扭过头亲了亲他的脸。
孙策愣了愣,一把抱住周瑜,埋在他的颈窝里道:“是我的错。”
周瑜已然回神,只是身上乏累,哑笑了一声:“你今夜若不弄在里面,我怕是好不了了。”
周瑜忍着酸楚抬了抬手臂,揉一把孙策的后脖颈,冷不丁开口:“我貌似要做父亲了。”
孙策愁肠百结,却听见这么一句,狠狠一噎,不吭声了。
“愁什么?”周瑜搡了他一把,道,“总会有办法的。”
“是,总会有办法的,”孙策低声重复着,“可你却因我要吃上许多苦,公瑾,我……”
“苦么?”周瑜眯起眼,“我倒觉得挺爽快的。”
“……什么?”
周瑜扯过被子,盖住脸,道:“今夜这事快活得要命,你不觉得么?”
“……”
这事结束后孙策心中一直有些窘迫,此时却见周瑜装作坦荡,于是破罐破摔般掀了被子,俯身瞧他:“这被褥湿得要滴水,不能盖了。”
周瑜顿了顿,也学着他一脚踹开了被褥。
下一刻,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周瑜吓了一跳,还未开口,孙策就道:“人也汗透了,沐浴去。”
眼下夜已深,孙策把人放进浴桶里坐着,自己去提了几桶热水。
周瑜被热水浸透,在浴桶中朝他招手:“你也过来。”
孙策移开了眼,拒绝后就匆匆离开,去屋里换新的被褥了。
孙策从未干过这活,弄了半天,好一通折腾。屁股堪堪贴上床榻,便听水房里有声音传来:“……伯符……”
孙策今晚对这一声叫唤极其敏感,生怕周瑜在沐浴时又出了什么状况,吓得从塌上弹起,冲进了水房。
他靠着门框喘着气,抬眼时只见周瑜微愣着瞧自己,孙策略一平复,问:“什么事?”
“我手臂酸得很,”周瑜抬起一个木盒,拧眉道,“抹不到背上。”
孙策拿过那盒澡豆,湿了手,将细末抹在周瑜脊背上。
那背光洁白皙,两扇线条好看的琵琶骨被湿透了的青丝缠着,中间那道看不真切的背沟一直通向水下,孙策沿着背沟看下去,水波荡漾,他想到一些画面,立刻移开了眼。
“你真的不一起洗么?”周瑜微微扭头,用上挑的眼尾睨着他,“水正热呢。”
孙策没出声,细细地替他捈着澡豆,周瑜又说:“你在害羞吗,伯符?”
“从前我不让你进我的浴桶,你爬房顶掀瓦块也要跑来同我一起洗,你忘了?怎么如今年岁长了,脸皮却……”
“噤声。”孙策拧了他一把。
周瑜吃痛,当即掬了一捧水泼他。
湿了孙策胸膛前一大片衣服。孙策几下脱了衣裳,翻进了浴桶。
“手臂酸?泼水的时候又快又利落!”
周瑜笑弯了眼:“我每日的剑白练的不成?”
孙策浸在热水里,舒服得喟叹一声,扯些闲话:“我的面皮是否还一如从前?”
周瑜在热气中眯起眼:“不如也。”
孙策问:“怎么说?”
周瑜缓缓吐出四字:“怀瑾握瑜。”
孙策当即闭着眼笑了笑,从前他被讲学的先生痛贬为无行小儿,因他课上用自制的小木弓试威力,弄坏了一幅挂在墙上的字,据说是蔡伯喈的真迹。
那时正逢周瑜到下邳做客,听说孙策被父亲揍了一顿,于是过去看望他,却见孙策趴在塌上还摆弄他的小木弓,周瑜也沉下脸。
“先生教训的没错,你实在无赖。”
孙策当即丢了那木弓,眼珠一转,将周瑜扯过去抱着。
“你再说一遍。”
“无赖!”
“可我明明怀瑾握瑜,”孙策抓着周瑜的手,放在眼前摇了摇,咧着嘴笑道,“你我许久未见,怎么一见面就教训我?”
周瑜从小脸皮薄,被他这样锢着,白嫩的面皮都红透了。
孙策想着从前的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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